之后的日子沈娴都在安心养伤,终于在半个月之后,大腿上的伤无大碍了。-s¨o`s,o/s¢h′u~.+c,o,m\
沈娴又恢复了每日晨昏定省的生活,这天,沈娴陪着母亲梁槿茹回到院子,才刚坐下,梁槿茹便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呕——”
沈娴一惊,忙扶住梁槿茹额头,“阿娘,您怎么了?”
梁槿茹吐过之后才缓过来,唇角漾出一抹温婉的浅笑,安慰的拍了拍沈娴的手,“娴儿,娘亲没事,只是有点犯恶心,一会就好了,你别担心。”
“阿娘,你除了这个症状之外还有其他症状么?”沈娴询问。
梁槿茹想了想,摇了摇头,“估计是近来天愈发热了,我总犯困。娴儿,为娘没事,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快去吧!”
沈娴闻言,本欲搭上母亲脉搏的手一顿,也罢,先去忙自己的事吧。等回来后再安心给母亲诊脉也不迟。
遂对她福身告退:“母亲,那您好好休息,女儿先去忙了!”
沈娴本打算今日去铺子里视察一下,前日掌柜的传信让她拿个主意,她得去一趟。看看店铺收益如何,顺带拿个主意。
自从陈木去国子监上学后,就不再有太多时间去帮着她翻看账本了,自己一个人看又太累。′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这时沈娴不得不佩服起母亲梁槿茹来了,沈府名下那么多家店铺庄子,她是如何做到把各项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少了陈木她感觉没了左膀右臂,好累呀。
这时一旁的如月在旁边看着沈娴紧锁眉头,其实她一首都知道自家姑娘的辛苦,看着她每天像个陀螺转不停的身影,有些心疼。
于是她试着提议:
“姑娘,为什么您做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呢,既然这些人都是您亲自选的,信的过,
那您完全可以适当放权呀,只要立好了规矩,没有达标的再私底下找他们适当谈谈就行!”
如月见沈娴久久未说话,以为姑娘是怪自己僭越了,于是匆忙跪下,“姑娘,您莫恼,是奴婢方才多言了,请姑娘责罚,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娴闻言,心想也是,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也确实该如此,自己之前是钻牛角尖了,总想着要做到尽善尽美。
但是她又不是孙悟空,有分身术,一个人又怎么能干那么多的事情呢,就算是以往母亲掌家,也都是月末考察,她还真是越活越活回去了。¢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
她心里打定主意,才发觉如月还跪着,急急扶起她:“如月,你跪着做什么?我没有怪你,快起来!”
“你说的对,我花银子请他们是让他们来干活的,不是让他们什么事都不干的,你说的很对,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在其位司其职。
若是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还要她来过问,那店铺也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迟早关门大吉吧。
结果到店铺一看,掌柜竟是因为一件想涨薪资的小事而向她大吐苦水,沈娴耐心的听他说完。
然后眼神定定的看着他,表情倒是不动声色。
只是嘴角一勾,淡淡道:“郝掌柜,你的意思是不涨薪资就没法干了,是吧?
我好像记得上个月你可是没有上工,还白得了一个月的薪资,觉得我是没了你,这店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她挑眉看着郝万,忽然转头看向店内其他伙计:“副手何在?”
一个精明干练的男子出列,“姑娘,找小人可有事?”
“你叫什么名字?可有管理店铺的经验?”
“小人宋运成,有一点点经验。”
沈娴微微颔首,“好,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掌柜了,”
又扭头看向郝万,红唇轻启:“郝万。你现在被解雇了。”
郝万一听,慌了神,那副一副离了他就没法运作的舍我其谁,不可一世的姿态也荡然无存,他满脸堆笑,
“姑娘,薪资的事可以再商量嘛。小的也没说不干呀,还望您收回成命。”
“郝万,别以为你的小心思我看不懂,你不想干了可以别干,本姑娘既然话己出口,就断没有收回去的理儿。你被解雇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此言一出,郝万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都怪他的一念之差,看沈大姑娘年纪轻轻的,又很好说话,
再加上上次来找他们留下来的态度可以用恳求来形容,让他以为他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之人,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