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沈娴都没想到,沈元琪的一句童言竟会成为这其中的点睛之笔,
成功帮助她们摆脱了当下的困境,迎来了不再被掣肘,受制于人的安稳生活。
“三婶,娴儿说了,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养好身子,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您就算有心也帮不上忙,所以趁着最近养好身体吧!”
季氏闻言,明白过来,这接下来的事情她己经帮不上忙了,有些失落,但又确实无能为力,
“容三婶多问一句,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按兵不动。”沈娴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且坚定的吐出西个字。·小^说^宅\ ^更`新′最.全¨
她的神态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季氏看着她,心里不由自主涌起一股信任感。
对!跟着她,准没错!
沈娴在三婶的水仙院坐了片刻,便离开了。
她刚回到院子,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被梁氏唤了去,
“阿娘,您找娴儿来有何事?”
沈娴还没跨进门,梁氏就先闻其声,“娴儿,你进来!”
沈娴却见梁槿茹正襟危坐于首位,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娘,您为何这么严肃?”沈娴小心翼翼上前,走到她身边问道。
“娴儿,如今为娘越来越看不清你的行事为何意了。先前你要送你三婶回院子,不方便,现在你可要好好给娘解释一下!”
“啊?娘说的是哪件事?”沈娴故作迷糊,不懂的样子。
“给季氏银钱,又和她配合的一出戏,你可知现在己经把你二婶得罪的透透的,你何必去管这等闲事呢?无故沾一身荤腥。”
“阿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今二房己经与我们撕破脸面,就凭着之前戏耍了二房一通,事情早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与其等她来找我们麻烦,不如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人,先下手为强,诱她出错,再收回管家之权!”
“可是今日你祖母不是让你二婶把权力都交给你么?你为何要替她求情!”梁槿茹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娘呀,你又不是不清楚祖母是什么性子,若是不让二婶犯下大错,恐怕祖母有意让二房分掌家的心思就不会熄灭,必须让二房被祖母彻底厌恶才行!”
“可……”梁槿茹还欲说什么,可接下来沈娴的一句话把她要劝女儿的话彻底堵回肚子里。
“阿娘,您可知你这次受伤并不是意外。而是二婶让人做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掌家之权!”
“此话当真?”梁氏不敢置信。
“千真万确,女儿还到您摔倒的地方查看过,不过她们动作够快,我去的时候己经清理了现场。
不过我也还是查清了事情。
阿娘,此事我本不欲说,但如今,我却不得不说,我知您心慈善良,但是也要分情况。
没道理别人都欺到头上来了,还听之任之,毫无作为吧!”
沈娴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娘:“阿娘。你要信我。娴儿不会故意作出无端之举的!”
梁槿茹闻言,一脸愧疚的看着沈娴,摸了摸她的头。
“娴儿,是娘不好。不该不问缘由就质问你,娴儿,娘知道你是有主见,懂事的孩子,
但是阿娘还是想提醒一句,无论你要做什么,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危,还有,娘永远都是你坚实的后盾,你一定要记得!”
沈娴闻言,眼眶发热的抱住了母亲。在她怀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上一世,她因为对家里的事情都漠不关心,一心只扑在新结识的柳明旭身上,结果连母亲受伤也未曾过问一句,
所以在后来江蓉掌家也不曾多想。只以为出自母亲的安排。
所以这一次,她一定要把敢暗害母亲的人都揪出来,让别有用心之人自食恶果!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梁槿茹感觉到胸前衣襟有些许湿意,忙推开沈娴,帮她擦着眼泪,语气有些心疼还带着些许宠溺。
片刻后,沈娴平息了心绪,“阿娘,今日还没给您扎针呢!您躺下,”沈娴就要让如月取来银针。
“娴儿,不急,但是你今日的事都处理完了吗?”
“阿娘放心,女儿是谁呀,这点小事难不倒我的!”沈娴自信满满的模样让梁槿茹很是欣慰。
她扶着梁氏躺下,开始给她施针,还一边跟她闲聊:
“阿娘,娴儿今日不回我那院子了,想和您睡。您应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