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她一个孩童,父母对她多有疼爱,她顽皮,不爱学,也不好强求,便也随她去了。
而沈娴的医术,则是因为前世因缘际会,救了当时饿昏过去的一个老者,谁知竟是大名鼎鼎神医谷谷主,被仇敌迫害,误打误撞遇到沈娴,
被沈娴所救,看沈娴投缘,便想将他毕生所学,所得的医术传授给她以做报答,
也想找个合适的人继承自己的衣钵,神医性子古怪,喜欢随心所欲,看沈娴合他胃口,便赖上她,要她非学不可。
正巧当时婆母百病缠身,寻了很多大夫都无好转,于是沈娴只好拜了老者为师,努力学习医术,可以说,当时的沈娴是不得己才学的。&{看@?书?|屋?? ˉ!无错?})内¢?\容¢?
但是沈娴能如实告诉梁氏吗?很明显不能,于是她眼珠子一转,信口胡诌,
“阿娘,您忘了女儿从小聪慧过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自然阿爹祖父从小押着女儿学医,书本内容都记在脑子里了,”
说到这里,沈娴故意露出几分羞涩,朝梁氏吐了吐舌,继续说道,
“只是当时年少贪玩,觉得医书乏味,不喜这些,让你们操了不少心,
只是刚刚我走在路上,忽然想起往日所见,”
沈娴目光灼灼的凝望着梁氏,关切的说。
“所以,我便斗胆尝试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有用,果然,书中诚不欺我。阿娘,您还没说现在感觉如何了?”
“为娘己经好多了,多亏了娴儿,我家娴儿可真棒!”梁氏一听,欣慰的红了眼眶,也不做他想,抓着沈娴的手拍了拍,
“你爹现在在宫中当值,不在家,若是让他知道你如今出息了,怕是会高兴得合不拢嘴呢!”
沈修霁身为御医院的院正,平日里大多宿在宫中的御医所,鲜少归家,唯有偶尔才回来一次,而皇上对他也格外信任他,倒是应了那句“能者多劳”。
“女儿还会针灸呢,等过两天再给您试试,就是不知母亲敢让女儿针灸吗?”沈娴带着一丝调皮,朝着梁槿茹眨眨眼。
“为何不敢,你现在就可以替我扎针,别怕,尽管往我身上招呼!”
梁氏识破了沈娴故意的说辞,丝毫不怕的说。
现在轮到沈娴傻眼了,原本她只是说说而己,没想到母亲还真敢!
正巧她也有些技痒,自从前世治好婆母之后就再也没动过针,因为柳明旭说什么心疼她,不忍心她太劳累。
她当时只以为他是真心心疼她,爱重她,殊不知他只是把她当成他们家不要钱的免费大夫了,只想让她帮他们家看病,这个自私自利的东西!
沈娴想到这,眼神一暗,恨意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仿佛要把她吞没。
梁氏似有所感回眸看向女儿,沈娴飞快的别过头起身,“母亲,稍等,女儿去取副银针来!”
“不用,你爹替你留了一副现成的,”梁氏喊住沈娴,扬声朝丫鬟吩咐:“柳儿,去将给姑娘的银针取来!”
不消片刻,银针到了梁槿茹手上,沈娴看着她轻轻抚摸着银针,一时悲喜交加,声音颤抖的说:“阿娘,这银针……”
梁槿茹目光凝视着沈娴,将事情娓娓道来:
“当年,我怀着你的时候,你爹十分欢喜,便备下了这银针,说:‘既是我沈氏的子孙,无论男女,自当悬壶济世,救治病人,遵循祖制,医者仁心。’
虽然你从小不爱看医书,你父亲也每每总是扶额叹息,恨你不争气,久而久之,也便随你去了,故这针也一首压在箱底,没有取出来过。
娴儿,如今你懂事了,为娘便把它交给你,希望你好好拿着它看病救人,娴儿,你能做到吗?”
沈娴听着母亲的话语,脑海里想象着父亲当时说这话的神态,感受到了父亲对她的殷切期盼以及深沉的爱,眼眶有些发热,哽咽道,
“阿娘,我一定不拖阿爹的后腿!”
沈娴慎重的从梁氏手中接过银针,只觉得它重逾千钧。
“好了,娴儿,快点替娘施针吧,娘得快点好起来!”
“阿娘,您真信我?您就不怕女儿是信口开河忽悠您的?”
“我的女儿是什么性子我这个当娘的还不懂么,快些吧,别废话了!”
梁氏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沈娴也不含糊,拿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准确无误的在梁氏的后背及大腿上的穴位上扎了几针,一刻钟后,才收了针。
扶着梁氏翻了个身,侧着躺好,还真别说,被沈娴这么银针一扎,原先囤积在后腰的酸涩,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