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腔。
我把血滴和锈屑装进密封袋时,听见陈野的机械心脏在身后发出最后一声轻响,就像一块停摆的老怀表。
密封袋里的锈屑突然泛起奇异的光泽,在血滴里缓缓游动——那是只有在电子显微镜下才看得见的螺旋结构,和三年前老k实验室的基因链样本,一模一样。
血样与锈迹在密封袋里交融的瞬间,我听见老周突然尖叫:“7号仓库的闸门钥匙在陈队机械心脏里!”而林疏桐的手机屏幕亮起新的短信:暴雨已至,地下层水位每5分钟上升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