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林疏桐的紫外线灯突然扫向陆沉耳后,“看这里。”
我凑近,看见他耳后有块硬币大小的红痕。
紫外线穿透皮肤,照出皮下密集的汗毛孔——每道汗渍的形状都像被刻意压过。
“你模仿陆渊的‘摸右耳’动作时,这里会渗出0.3ml冷汗。”林疏桐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才是你真正的忏悔。”
陆渊突然抓起陆沉的手按在自己耳后。
他的指尖在颤抖,却准确找到了那片红痕:“哥每次摸我耳朵,手都会抖……原来不是嫌我脏,是……”
警笛声已经撞进院子。
我听见楼下传来陈队的喊喝,接着是赵宏被按倒的闷哼。
林疏桐的手机亮了,是陈队的消息:“所有出口封锁,老k的服务器在顶楼冷库。”
我转身走向金属台后的穿衣镜。
镜面蒙着层血雾,我用袖子擦了擦,裂痕处突然闪过道红光。
林疏桐的紫外线灯扫过来时,我看清了——在蛛网般的裂纹里,重叠着两枚血指纹。
一枚是陆夫人的,另一枚……
“沈墨?”林疏桐的手搭在我肩上。
我没说话,把紫外线灯往镜面裂痕处又移了半寸。
血指纹的边缘开始显影,那是串被刻意刮掉的数字——和三年前母亲遇害现场,凶手鞋跟蹭掉的墙灰里,藏着的密码格式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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