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的枪口重重抵在陆渊后心。
他的警服被血浸透(应该是刚才林疏桐划的伤口),却笑得更癫狂:“陆夫人死亡时的呼吸频率是17次/分——沈专家,你猜我现在扣扳机,是先打爆这小子的心脏,还是先让密码锁永远锁死?”
我的瞳孔骤缩。
三年前在解剖室,父亲指着陆夫人的尸检报告说过:“窒息死亡者最后三分钟的呼吸频率会异常稳定。”当时我在报告上看到的数字是17,却被人改成了21——原来那是陆沉偷偷改的,为的是给我留最后线索。
冷库警报突然尖啸起来。
x - 08培养舱的液体开始沸腾,克隆体的皮肤出现蛛网般的裂纹。
林疏桐的质谱仪疯狂鸣叫:“基因链崩溃!所有克隆体在同步瓦解!”她抓过我的手按在密码锁上,“17!快输!”
赵宏的手指在扳机上抽搐。
陆渊突然转身撞向他,日记本“啪”地翻开——最后一页用带血的字迹写着“17”,和录像里的话重叠成刺耳鸣响。
我指尖抵着锁盘,数字键在掌心发烫。
“沈墨!”林疏桐拽着我往密道退,“密码锁的最后一位数字——”
“滴——”
锁芯转动的轻响被警报声淹没。
我回头的瞬间,看见陆正雄的躯体彻底崩解成血雾,老k的笑声混在其中,却在触到密码锁的刹那戛然而止。
冷库的红灯映在瞳孔模拟器上,仪器突然发出蜂鸣。
我低头看向屏幕,上面跳动着解剖台数字锁的轮廓——
“沈墨!”林疏桐的手攥得我生疼,“走!”
但模拟器的红光已经锁定了锁盘中央的数字键。
我盯着那抹光,喉间泛起腥甜——
最后一位数字,终于要显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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