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紧模拟器的手冒出了冷汗,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珊!叭·看\书/旺\ ^追~最\歆~蟑/結·
林疏桐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肩膀:“警笛声是赵宏的人发出的。”她的呼吸带着微颤,拂过我的耳垂,像是某种隐秘的低语,“必须在他们封锁现场之前打开老宅地下室的密码锁。”
陆渊突然拽住我的衣角,他的手指像冻僵的树枝般冰冷,指节泛白地攥着我。
“哥哥说过,地窖通风口有备用钥匙。”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三年前妈妈……她最后就是从那里爬出去的。”他的话音未落,仿佛连空气中都浮现出母亲仓皇逃离的画面——潮湿、黑暗,还有砖缝中渗出的苔藓气息。
审讯室铁门被撞开的瞬间,金属撞击的巨响震得耳膜生疼。
我拉着林疏桐冲向楼梯间,脚步在台阶上敲出急促的鼓点。
身后传来陆渊的脚步声,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带着不稳的节奏。
楼下传来喊叫声:“沈墨!林医生!”是协警小陈的声音——但这个时候外勤队不应该出现在局里。
他的声音混杂着脚步声和金属器械碰撞的叮当声,透出一丝异样的紧迫感。
“赵宏调来了他自己的人。”林疏桐咬着牙,白大褂的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露出小腿上的淤青——那是昨夜在废弃医院被老k的手下撞的,颜色已经发紫,摸上去硬硬的一块,像凝固的血痂。
她突然停住脚步,从急救包里拿出肾上腺素针剂,针管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如果走散了,去老宅后巷的第三个垃圾桶,我藏了备用钥匙。”
老宅的铜门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像是沉睡多年的巨兽。
我们走近时,铁锈的味道扑鼻而来,混合着潮湿的木头腐烂味。
陆渊蹲在墙根摸索着,指甲刮过长满苔藓的砖缝,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这里。”他摸出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有一把钥匙,齿痕锋利却布满氧化痕迹,和三年前陆夫人日记本的锁芯完全吻合——那本记录着陆家秘辛的本子,此刻正放在我的公文包里,纸张边缘已被翻得卷曲。,暁·税?C/M^S′ !首^发¢
地下室里弥漫着霉味和铁锈味,空气沉重得像是凝固的铅。
我打开战术手电,光束扫过墙面,在幽蓝的紫外线下,陆夫人用血迹混合着墙灰写下的“0.2%”泛起诡异的荧光。
林疏桐的质谱仪突然发出蜂鸣声,仪器的红灯闪烁不停,“这里的空气中有戊巴比妥钠残留。”她皱起眉头,声音压得很低,“这是维持植物人状态的镇定剂。”
模拟器在我的掌心发烫,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就在这时,“0.2%”的数字突然开始旋转,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
我顺着蓝光的指引,将仪器对准墙角的老式座钟——钟摆背面刻着一个极小的瞳孔图案,和陆夫人尸检报告里的瞳孔扫描图分毫不差。
“密码是陆正雄y染色体缺失的基因缺陷代码。”我脱口而出,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三年前误判的连环杀人案现场,墙灰里检测出的0.2%误差,原来是陆夫人故意留下的——她知道我会注意到这个数字,就像十二岁那年,我蹲在解剖室看父亲验尸,他指着显微镜说:“痕迹不会撒谎,但有时候,它在等着人们去破译。”
锁舌弹出的轻响像一根细针,划破了死寂的空间。
门后是一间泛着冷光的密室,解剖台泛着金属的冷白色,上面躺着一具用白布覆盖的躯体,布料边缘泛着暗红,像是干涸的血迹。
林疏桐的手悬在白布上,停顿了两秒才掀开——陆正雄的脸已经溃烂,左胸有一个洞,露出里面浸泡在淡红色液体中的心脏,血管像章鱼的触须一样连接着旁边的培养舱,舱体上标着x - 08。
“这是……”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培养舱里漂浮着一个闭着眼睛的男人,面容和陆沉有七分相似,但眉骨更突出——那是陆正雄年轻时照片里的模样。
“老k的真身。”林疏桐把质谱仪贴在解剖台边缘,金属台面冰凉刺骨,“肌松剂浓度显示,每两小时需要注射新鲜器官提取液。,咸-鱼/看′书^网+ ?免¨肺?跃¢犊/”她突然抓住陆渊的手腕,用紫外灯照着他的静脉,皮肤下隐约可见蓝色的血管纹路,“你的血液里有克隆体维持剂,但基因链在排斥x - 08——所以你才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