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外线灯的光斑正扫过u盘接口处的划痕——和林阿姨旧笔记本上“名单”二字的笔锋弧度完全吻合。
但下一秒,她的目光突然凝固在我身后。
我转身时,周明远已经捡起了那枚警徽。
他的镜片不知何时掉了,眼白上爬满血丝,警徽在他掌心被攥得变形:“你以为陈队的局就这么简单?”他突然把警徽砸向我脚边的吸附板。
金属碰撞的脆响里,我看见吸附板表面的细铁粉正在重新排列。
不是温度记录的影子,不是血迹轨迹,是道波浪形的纹路——像极了心跳监测仪上的心电图波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