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回荡,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我盯着屏幕上螺旋纹与我后背胎记重叠的影像,锁芯温度已经达到120c,金属表面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金属表面闪烁着微光。
小马的枪口再次抬起,这次对准了王雪的画本。
女孩尖叫着把画本护在怀里,照片背面的字迹被眼泪泡开,隐约能看见“替身”“完美犯罪”几个字,那字迹在泪水中模糊不清。
“退后!”我抄起分样筛挡在林疏桐身前,筛网边缘的锯齿蹭过锁芯凸起处,发出摩擦的声响。
突然,锁芯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螺旋纹完全展开成罗盘形状,中心凹槽刚好能嵌进温差仪的探测头,那“咔嗒”声如同命运的钟声。
我盯着那道凹槽,后颈的蓝漆伤口突然开始发烫,像有无数细针在皮下游走——这是拼图完成前的刺痛感,我太熟悉了。
“沈墨,贴上去。”林疏桐的手覆上我手背,她掌心的温度透过温差仪传到锁芯,那温度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所有线索的终点,就在这里。”小马的脚步声在身后逼近,王雪的啜泣混着守墓人的低笑,在密室里织成一张网,那声音让人感到无比绝望。
我捏紧温差仪,探测头对准锁芯凹槽的瞬间,听见远处传来警笛的尖啸——是增援到了,那警笛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但更清晰的,是锁芯内部传来的细微转动声,像是什么东西终于从沉睡中苏醒,那转动声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