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恐惧的外在表现。
她的声音贴着我耳朵:“陈野笔记里写的‘答案’,是这个盒子。”三年前搭档临终前塞给我的笔记本,最后一页画的正是这种蓝漆铁盒。
我弯腰去捡铁盒,指尖触到盒身时,温差仪在口袋里震起来——刚才蹲土堆时,我把仪器调在了温度记录模式。
屏幕上跳动的曲线里,有段异常的高温峰值,时间显示是三天前凌晨两点。
警笛声更近了,那声音像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吴扑过去按住陈立,周强哆哆嗦嗦去捡枪,老太太扶着铲斗往铁盒这边挪。
王雪还攥着我衣角,日记本残页上的胶水渍在警灯下泛着暗黄,像块没拼完的拼图,透着一种神秘和未知。
我捏着铁盒站起身,夜风掀起衣角,胸口的伤口又开始疼,那疼痛像一条小蛇,在胸口蜿蜒游走。
林疏桐的紫外线灯扫过实验楼方向,在黑暗里划出道蓝线——那栋楼的后墙根,有片墙灰被蹭掉了,露出底下新鲜的砖色,像一道揭开秘密的口子。
温差仪在我掌心发烫,那热度仿佛是真相即将浮出水面的预兆。
我盯着实验楼的影子,突然想起林疏桐说的检修口锁扣间距。
铁盒里的纸页还沾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混着血锈气钻进鼻腔,那刺鼻的味道让我更加坚定了探寻真相的决心。
这拼图,才刚要拼第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