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傻似乎真的回到了十多年前的现场,他盯着草垛上的东西,又瞪大眼,脸色慌张极了,他跑过去捡起了皮带,又缩在了角落。~看+书?君\ `更?新,最`全?
曹大傻的这一举动,基本也能确定了。
确实还有证物。
就是那条皮带。
徐松原心里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十多年前,他和陈芝结婚两三年,徐忠堂家里开始修房子了,徐成钢在外不知道干啥挣了钱,不仅修了房子,连徐忠堂都穿的人模人样,衬衫西裤,开拖拉机的手艺也是当年学会的。
徐忠堂当时年轻,长得还行,一身衬衫西裤,村里人对他都有印象,当时都结婚了,还有未婚小姑娘喜欢他。
只要看到那条皮带,徐松原立马就能想起来。
莫鸿看了几人,对视一眼,又点了点头。
莫鸿去了曹大傻面前。
“现在那条皮带就是关键证据,把它找出来,徐忠堂就能被绳之以法,你不会再受他威胁了,你以后就很安全。”
曹大傻愣愣看着莫鸿。
莫鸿继续:“皮带是放家里了,对吧,在第一个猪圈,还是第二,还是第三个,还是在厨房?或者是这个草垛下。^r-a+n+w-e¨n!z!w′w′.`c_o`m¨”
说是厨房都抬举了,就一个万年不洗的土灶,堆了乱七八糟的柴。
宋安民都估计那堆柴火里藏了老蛇。
他鸡皮汗毛都起来了。
徐松原先去了第一个猪圈,里面空空荡荡,第二个也没有,第三个猪圈里铺了草,是曹大傻睡的地方。
曹大傻看着徐松原的举动,一首没说话。
莫鸿首接开口,“找那堆柴。”
宋安民一下跳的三步远,抖着牙看向老妈。
徐桂英瞪他一眼,上前去拨开木柴,徐松原立马加入。
宋安民最怕的就是蛇了。
这个季节,蛇应该冬眠了吧……
冬眠了……
宋安民一起加入了找蛇……啊不是找皮带小队。
曹大傻脸上的表情变了,从呆滞到疑惑又到了惊恐……
就在这时,所有柴被拨开,露出了角落里的东西,被一团稻草裹着,拨开一看,里面是条黑色皮带。+h.o/n\g+t-e~o¨w^d?.~c~o^m¢
徐松原见到这幕,跌坐在地上,他握着皮带悲鸣哭出了声。
徐桂英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找到了证物,那就能报警了。
……
现在还没到中午,莫鸿让徐桂英和宋安民先去徐松原家里等消息,又带着徐松原去报警,曹大傻是证人也去了。
那皮带始终都由徐松原拿着,等会去镇上,还得取银镯。
他们走的是田边小路,没什么人看见。
差不多等到半小时后,徐桂英和宋安民才从曹大傻家里出来,结果就看到老爷子就坐在不远处路边,表情沉思。
徐桂英以为老爷子跟莫鸿他们一起回城了。
徐桂英跑到老爷子面前喊他,“爸,你咋在这坐着?”
宋老爷子刚才看到莫鸿他们走了。
“先找个地方说话。”
这找证据就跟偷偷摸摸地下党似的。
他们首接去了徐松原家里,路上遇到了村民,是宋安民和孙秀敏吵架那天见过的。
宋安民也不知道人家叫啥,那大婶朝他笑了下,宋安民跟着也笑。
到了徐松原家里,老爷子看到徐松原这房子,也不禁叹了声气。
“爸,你要说话。”
宋老爷子皱着眉,“我刚才看到徐成钢了。”
“爸,你认得他?”
徐桂英只说过名字,又没见过脸,爸咋会认识?
老爷子看了眼宋安民,“你还记得王二狗腿咋断的不?”
宋安民表情怔住,咳了一声,“爷爷,你提这事儿干嘛。”
徐桂英拍了下老三脑瓜子,“你爷问你话,你就老实交代。”
“欠赌债被打断的。”老三弱弱开口。
“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王二狗最开始就在我们村里赌,大家都是熟人,也没专门联手坑过他,王二狗打牌也挣了些钱,之后就不满足了,到镇上打牌,又结识了外村的人,后来就来了罗安镇,当时罗安镇有个赌场。”
“王二狗就被做局了,钱输光了,他爹妈当时还在,到处筹钱给他还了,还差几百元,王二狗不认账,赌场说是利息,明摆着就是高利贷利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