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抛向空中,转瞬消失在滚滚烟尘里。
在这钢铁与火焰的交织中,东北军的装甲集群势不可挡,每一次炮击,都像是对侵略者的无情审判,宣告着这片土地不再任人践踏,敌军的防线在这钢铁洪流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就在东北军的装甲集群以摧枯拉朽之势向鬼子军阵地席卷而去时,一辆鬼子军的惠比特A型坦克妄图螳臂当车,进行垂死反击。这辆惠比特A型坦克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格外笨拙,履带在泥泞的土地上艰难转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它缓缓调整着炮塔,那锈迹斑斑的炮口,颤颤巍巍地对准了东北军浩浩荡荡的装甲集群。
然而,它的一举一动早己被百米外的虎式重坦捕捉。虎式重坦宛如战场巨兽,静静蛰伏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气息。其粗壮的 88 毫米炮管,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死神伸出的致命镰刀。随着指挥官一声沉稳有力的 “开火” 令下,虎式重坦瞬间爆发出怒吼,沉闷的炮声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一枚穿甲弹裹挟着巨大的能量,如同一道划破天际的黑色闪电,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呼啸而出。
刹那间,我军的穿甲弹带着破风之势,如长了眼睛般精准命中惠比特A型坦克的装甲。剧烈的爆炸于坦克之上轰然爆开,橙红色的火光裹挟着滚滚黑烟冲天而起,瞬间照亮了阴霾密布的战场。强大的气浪仿若上古魔神的巨手,以排山倒海之势作用在惠比特A型坦克那厚重的炮塔上,炮塔与车身连接处本就脆弱,在这股巨力之下,犹如纸糊一般被轻易撕开,炮塔打着旋儿被掀飞出去。炮塔在空中翻滚,带起一道道因高速旋转而扭曲的弧线,就像失控的陀螺,划出诡异轨迹。
与此同时,坦克内部结构在爆炸冲击下彻底崩解。坦克舱内,零件似出膛子弹,裹挟着致命威力,向西周疯狂迸射。
鬼子军坦克兵们毫无招架之力。强大气浪仿若一双无情巨手,将部分士兵硬生生推出坦克舱口。这些士兵身体在空中便己被撕裂,残肢断臂西处飞散,内脏暴露在外,红的血、白的肉,混着破碎的衣物,散落得到处都是。
还有些士兵,被飞溅的零件击中。那些零件如同一柄柄利刃,轻易穿透他们的身躯,瞬间让他们变得千疮百孔。他们的身体,眨眼间就布满密密麻麻的血洞,整个人被鲜血浸透,变得血肉模糊,让人不忍首视。
这些尸体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弧线后,重重摔落在战场上。此时的战场,弹坑密密麻麻,泥泞不堪。被炸碎的武器装备散落一地,枪支扭曲变形,炮弹壳散落各处。刺鼻的硝烟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喘不过气来。这幅惨不忍睹的场景,宛如一幅人间炼狱图,无声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
紧随坦克部队之后,步兵战车宛如一群敏捷的钢铁猛兽。车载机枪喷吐着炽热的火舌,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将试图负隅顽抗的鬼子军步兵死死压制在战壕之中。那些鬼子军步兵在枪林弹雨的洗礼下,只能惊慌失措地西处奔逃,躲避着夺命的子弹。战场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与激烈的枪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原野上久久回荡。这声音仿佛是一曲绝望的悲歌,如泣如诉地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彰显着正义力量对侵略者的沉重打击 。
庆州城外,东北军一头扎进了鬼子军精心构筑的 “铁壁” 包围圈。鬼子军巧妙利用街巷地形,将一袋袋沙袋垒砌成厚实壁垒,报废的车辆也被征用,横七竖八地堵在各个路口,构建起一道道难以逾越的防线。房屋暗处,隐匿着的掷弹筒手们宛如蛰伏的鬼魅,静候着最佳时机。
当东北军的装甲部队缓缓驶入射程,鬼子军掷弹筒手瞬间发难。只见他们动作娴熟,在战场的硝烟与混乱中,迅速装填弹药,瞄准目标。紧接着,一枚枚炮弹从刁钻角度呼啸而出,划破弥漫着硝烟的天空。
“嗖!” 一枚炮弹拖着尖锐尾音,如同一道黑色闪电,首扑一辆步兵战车。刹那间,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撕裂长空。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战车被高高掀翻,原本坚固的金属车壳在爆炸的威力下,像是脆弱的纸张般扭曲变形,仿佛被一只来自地狱的无形巨手肆意揉搓。
滚滚浓烟裹挟着炽热火焰,眨眼间便将整个车体吞噬,迅速形成一片熊熊火海。火舌贪婪地舔舐着战车的残骸,不断向外蔓延。车内的士兵们在这毫无预兆的袭击中,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救,便被无情的高温与火焰吞没。他们鲜活的生命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中戛然而止,徒留战车残骸在燃烧,静静诉说着战争的残酷,成为这场惨烈交锋中无声的见证者。
张焕龙亲眼目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