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戴着黑色头套,只在眼睛位置留着两道细缝,手里握着的东西在微光中闪着金属光泽——那是改装过的电击棒,电极处还缠着医用纱布。*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其中一人的裤脚卷起,脚踝上系着根红色手绳,绳结样式和巷口黑影手里的铃兰花如出一辙。
刚才虚掩的铁门己经被锁死,锁芯处的泥渍被蹭掉,露出崭新的划痕。
"你们是谁?"
林离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桌子。
金属罐子被碰倒,白色粉末洒在地上,扬起细小的尘雾。
为首的人摘下帽子,露出酒红色的长发,发丝间别着枚铃兰花发卡。
她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异样的红,像两瓣即将凋零的朱砂梅。
“是你......你...陈...”
电击棒触到脖颈的瞬间,伴随着熟悉的香水味,林离终于想起那股香水味的来源——竟是她身上的味道。
失去意识前,他看见对方手腕上戴着的红色手绳,绳结样式、巷口黑影......一切的不对劲此刻在脑海里连成一条冰冷的线。
......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一刻,林挽第27次将凉透的面汤倒掉。.微′趣·小*说? +首?发¢
搪瓷盆与不锈钢操作台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张芸姐姐,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反复擦拭着林离常用的青花瓷碗,蕾丝手套被水浸得发皱,指尖露出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白。
张芸盯着挂钟的秒针,每走一格都像踩在她的神经上。
她想起信笺背面被橡皮擦淡的地形图,张芸像是想到了什么,找到电话簿中李叔的电话,将事情经过告诉李叔后,李叔竟也在电话里传来困惑声:"我在外地运货呢,新库房...并没有换啊,还是原来的那个......"
挂断电话后,二人现在算是彻底的慌了。
赶忙换衣关店,前往“新库房”的位置。
两人赶到仓库时,铁门敞开着。
地上散落着几瓣干枯的铃兰花,花茎用棕色麻绳捆着,绳结处缠着根红色发丝。
仓库里空无一人,只有质检室的桌子上,放着那个金属罐子,罐口残留着白色粉末。
其他并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林挽这时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珍珠发卡喔在指间:"都怪我,要是我没让哥哥来......"
她的眼泪滴在铃兰花上,将褐色的花瓣晕染开。\优`品.小\说′网. ?首.发*
张芸看着她泛红的耳尖,想起今早信笺封口处那片不属于李叔的、带着香水味的气息......
云栖镇的夜幕降临,面馆的灯还亮着。
林挽坐在吧台前,反复拨打着林离的电话,听筒里只有冰冷的忙音。
张芸站在门口,望着浓雾弥漫的街道,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红色发丝。
在确认林离消失的第一时间张芸就报警了,在找到仓库最近的监控地点后。
她抬头看向监控室中调出的当时录像,林离走进仓库后,画面竟然突然出现了三分钟的雪花屏,再恢复时,仓库门口只有被风吹落的几片花瓣。
其他录像竟也是坏的坏,花屏的花屏。
出事地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更没有留下任何指纹等重要信息。
这让寻找工作变得愈发的困难。
而在镇外前往京都的国道车内,女人将林离靠在自己的身上,拿着毛巾正用温水擦拭林离的手腕。
脸上流露出压制不住的兴奋笑容,仿佛是得到了稀世珍宝一般。
她手腕上的红色手绳轻轻晃动,只见绳结处刻着细小的字母:CT。
......
李泽在颠簸中缓慢恢复了意识。
车厢内壁铺着厚厚的海绵,像巨大的襁褓,却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皮革伴随着熟悉的香水味刺激着李泽的脑神经,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记忆像流水般缓慢的流入了李泽的脑袋,却又像岩浆般灼烧着。
“醒了?”
车厢隔板后传来了一阵甜腻的的女声,伴随着金属勺碰撞玻璃的轻响。
陈彤端着托盘打开了隔离的钢板走了进来。
长发梳着他记忆中的单马尾,穿着清新的连衣裙,依旧精致的像艺术品的五官宛如公主般。
但这却时刻刺激着李泽。
突然,李泽暴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