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把早餐摆在床头柜上，打开粥盒："快趁热喝，我买了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林离好奇地问。

张芸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有些闪烁："我...我猜的，觉得这个口味比较清淡。"

她低下头，用勺子搅拌着粥："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离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心里那份"她是我女朋友"的感觉更加深刻了。

她一定很了解他，知道他喜欢什么口味，知道他的习惯。虽然他记不起这些，但身体的本能似乎对她有着强烈的依赖。

接下来的几天，林离像个好奇的孩子，不断向张芸询问关于"他们"的事情。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张芸正在削苹果，闻言手指一顿，苹果皮断了。

"我们...在云栖镇认识的，你开了家面馆，我经常去吃。"

她低着头，专注地削着苹果，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张芸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像触电般缩回。

"就...前不久，你...你跟我表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又开始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