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抢夺U盘,睡裙下摆扫落了桌上的水晶镇纸。
镇纸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李泽早有准备,后退半步避开,冷眼看着她狼狈地趴在地上。
她的假发歪到了一边,露出稀疏的发根,精心化的妆容也变得花里胡哨:“肖夫人还是关心关心自家的事比较好。比如肖二少上个月在澳门的豪赌,还有肖霸少爷包养大学生的首播录像……”
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准的子弹,击中了对方的要害。
肖柜资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
“给我,你这个没妈的野种!”
季柏尖叫着抓起花瓶砸来,却被李泽轻松闪过。
李泽也并没有选择给这种人沟通,反而在注意一首沉默的肖柜资。
瓷片飞溅中,他注意到肖柜资的喉结剧烈滚动——这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男人,此刻显然在权衡利弊。
花瓶砸在墙上,碎瓷片如雨点般散落,在墙上留下一片狼藉。
客厅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季柏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那声音如同拉风箱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耳膜。
肖柜资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U盘,西装内侧口袋的形状出卖了他——那里藏着一把小型手枪,凸起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李泽不动声色地调整站位,让破碎的博古架挡在自己与肖柜资之间,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计算,仿佛在下一盘生死攸关的棋。
“李先生这是在威胁我?”肖柜资终于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板,带着压抑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