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第二天，他在客厅的装饰画后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沙发。

他不动声色地将画挂回原处，心脏却沉了下去。

他开始留意许倩的言行，发现她带来的食材总是刚好够一天的量，快递盒上的地址被刻意撕掉，网络信号时强时弱，像是被某种设备干扰。

许倩来送午饭时，李泽正在研究路由器。

“怎么了？网络不好吗？”她将保温桶放在桌上，语气自然。

“有点卡，”李泽关掉路由器设置页面，“可能是顶楼信号不好吧。”

许倩笑了笑，开始摆碗筷：“我让运营商来看看。对了，你上次说想吃城南的那家红烧肉，我下午让阿姨去买。”

她的无微不至像一张细密的网，包裹着李泽，让他窒息。

他看着许倩熟练地盛汤，突然想起陈彤喂他喝汤时的偏执，和林挽强迫他玩过家家时的天真，眼前的许倩，温柔得太刻意，平静得太诡异。

那天晚上，他假装睡着，等许倩离开后，用水果刀撬开了路由器。

里面果然被安装了信号干扰器和数据传输模块，他的上网记录、甚至通话内容，都在被实时监控。

他想起许倩第一次见他时说的话：“我会监控你的浏览记录。”

当时只当是雇主的要求，现在才明白，那是她控制欲的预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