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看向江彻的眼神,都变了。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从之前的轻视、怀疑,变成了深深的敬畏和恐惧。
他们终于明白,这个年轻人,不仅有钱,有魄力,更有他们难以想象的智慧和手腕。
他不是肥羊。
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猛虎!
这件事之后,平江县的营商环境,得到了立竿见影的改善。
再也没有不三不四的人,敢去江记商行和罐头厂闹事。
甚至整个县城的治安,都好了许多。
江彻的声望,也在这件事之后,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用这种雷霆手段证明了,自己不仅能创造财富,更有能力守护财富。
谁想动他的蛋糕,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通过这次事件,江彻也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在这个法制尚不完善的年代,想要把事业做大做强,光有钱,有商业头脑,是远远不够的。
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来保护自己。
这种力量,一部分来自于自身强硬的手段,另一部分,则来自于和官方机构建立的良好关系。+m_i!j+i~a_s~h,e`._c+o!m/
几天后,江彻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县公安局副局长赵建国亲自打来的。
电话里,赵建国的语气十分客气,邀请江彻有空去局里坐坐,喝杯茶,就“优化营商环境,加强警企合作”等问题,进行一次深入的交流。
江彻知道,他为自己的商业帝国,亲手打造的第一把“平安伞”,已经初步构建起来了。
江记商行和罐头厂的生意,如同雨后春笋,节节攀高。
随着黑哥团伙被一锅端,平江县的营商环境得到了显着改善,江彻的生意更是如虎添翼。
江记商行门前,每天都是车水马龙,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绎不绝,柜台后的算盘珠子从早到晚响个不停,几乎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罐头厂那边,更是热火朝天。
新增的生产线已经全部投入使用,工人们三班倒,机器二十四小时不停运转,生产出来的水果罐头和新推出的肉罐头,刚下生产线,就被等着提货的卡车拉走,根本不愁销路。
库房里几乎常年空空如也,订单却已经排到了几个月后。
这天下午,江彻刚从县政府开完一个关于城东商业中心初步规划的协调会回来,脸上带着几分思索。?j!i.n-g?w+u\x¢s-.^c′o′m/
张猛和王建国跟在他身后,手里抱着一堆文件。
“江哥,今天李副县长对咱们的规划方案,可是赞不绝口啊!”张猛兴奋地说道。
王建国也笑着补充:“是啊,小江,我看出来了,县里对咱们这个商业中心项目,是寄予厚望的。”
江彻点了点头,却没有他们那么乐观。
他走进办公室,将风衣脱下,挂在衣帽架上,然后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
宽大的办公桌上,堆放着两摞厚厚的报表,一摞是江记商行的,一摞是罐头厂的。
这些报表,大多还是用最原始的手工记账方式制作的,字迹有粗有细,格式也不尽统一,看起来有些凌乱。
江彻随手翻开一本罐头厂的生产日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张猛,你看这份报表,生产车间的物料损耗率,比上个月又高了零点三个百分点,查过是什么原因吗?”
张猛凑过来看了一眼,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江哥,这……这事儿我还真没太注意。最近厂里太忙了,订单一个接一个,大家都卯足了劲儿赶生产,可能……可能有些环节没盯到位。”
江彻又翻开另一本江记商行的销售月报。
“王哥,这个月的销售额虽然又创新高,但客户投诉比上个月多了五起,主要集中在发货延迟和商品错漏上,有人去跟进处理吗?”
王建国也是面露难色:“小江啊,商行这边人手实在有点紧张。原来的老伙计,应付以前的局面还行,现在生意一下子铺开这么大,每天光是点货、发货、对账,就忙得脚不沾地,难免会出些纰漏。”
江彻放下报表,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的目光扫过张猛和王建国。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最信任的兄弟,勇猛有余,但管理经验和商业嗅觉都还欠缺火候;另一个是经验丰富的老人,在平江县人脉广,处事圆滑,但思想相对保守,缺乏开拓精神。
他们都是好样的,忠心耿耿,任劳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