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都插着苏家金针。
"这才是未来。"他弹指震碎冰镜,碎片中闪过我白发浴血的画面,"你越挣扎,时空悖论就越快吞噬......"
冰层突然崩裂,现实世界的宇文桀竟破界而入。他的血河剑气在镜像世界化为实体黑龙,所过之处冰晶尽数染红。我趁机将金针刺入足底涌泉穴,剧痛中窥见两界重叠的缝隙——母亲的身影正在龙脉深处结印!
第十三章 雷火锻针
惊蛰雷劈中药王谷那日,我熔了林家的传家宝。
父亲留下的九节枪在雷火中扭曲成赤红色,枪头浮现出与玉玺同源的铭文。当我将最后一枚金针插入滚烫的枪身时,乌云中突然降下三十六道雷柱,在焦土上刻出完整的人体经络图。
"小姐!"玄甲卫旧部浑身是血地撞开丹房,"宇文家在用活人祭剑,他们说...说需要林家血脉开锋!"
铸铁池里沸腾的血水倒映出星图,每具浮尸的死穴都插着青铜铃。我认出这是增强"血河大法"的邪阵,但阵眼处那柄未成形的剑胚,竟与水晶骸骨的破军枪完全一致。
雷暴最盛时,我持枪跃入剑阵。九节枪吸收血煞之气的瞬间,那些尸体突然睁眼结印。当枪尖刺入剑胚时,时空仿佛静止——我看见三个"自己"同时存在于不同年代:九岁蜷缩在床底的、十五岁抱着母亲尸身的、还有此刻白发浴血的。
"原来如此。"宇文桀的声音从未来传来,"你才是最好的剑鞘。"
第十四章 残月悲龙
我在望月崖找到沈昭阳时,残月正勾出他脊背上的逆鳞。
"皇族每逢甲子年便要'斩龙'。"他背对着我解开衣襟,脊柱处狰狞的伤口泛着金光,"皇叔在我髓海里种了噬龙蛊,遇见你之后才开始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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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的金针突然发烫,针匣里传出玉玺的悲鸣。当他转身时,我看见了永生难忘的画面——他胸腔内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半块刻着"受命于天"的玉玺!
"当年镇北王府的血案..."他嘴角溢出金血,"是你父亲自愿用林家全族的血,封印我这'错误'的龙脉......"
山崖突然塌陷,我们坠向龙脉地穴。在失重瞬间,我以金针刺入他玉堂穴,玉玺突然迸发的光芒中,我们看见了重叠的三重幻境:身着龙袍的沈昭阳在屠戮百姓、水晶骸骨在暗河深处重复死亡瞬间、还有宇文桀捧着我的头颅登上祭坛。
落地前最后一刻,沈昭阳将我推上岩台。他坠入岩浆的身影与九岁那夜的父亲完美重合,而我的掌心玉玺突然长出血管,与地脉之龙的心脏相连。
第十五章 逆鳞铸心
我握着沈昭阳的残破衣襟坠入岩浆时,地脉之龙的逆鳞突然嵌入胸膛。
滚烫的龙血在经络里奔涌,每处要穴都长出水晶簇。当我在熔岩中睁开眼时,看见的却是宇文桀惊骇的面容——他手中那柄吞噬了数万生灵的噬魂剑,此刻正在我掌心融化。
"这不可能!"他疯狂劈砍出七十二道血河剑气,"历代龙脉之主都需......"
我抬手接住剑气,水晶化的皮肤将血色转化为星芒。地穴穹顶的钟乳石突然坠落,每根石柱都对应人体死穴。当最后一根石笋刺入宇文桀丹田时,他爆发的惨笑震塌了半座山壁:"你以为承受龙血就能改命?看看你的影子!"
岩浆表面映出的影子长着龙角,而心脏位置跳动的竟是沈昭阳那半块玉玺。更可怕的是,当我试图取出玉玺时,指尖触到了另一个人的腕脉——十五岁那夜本该死去的母亲,正从我的胸腔里缓缓析出虚影。
第十六章 千针引魂
寒渊之巅飘着永不落地的雪。
我以三百玄甲卫为针,在冻土上布设覆盖十里的天罡阵。士兵们太阳穴插着的陨铁针尾系着红线,随着我的呼吸在暮色中明灭如星河。
"将军,宇文家前锋已入死门。"副将的独眼反射着诡异红光——那是三日前我用金针替换的琉璃义眼,"但斥候说敌军阵中有个戴青铜铃的......"
雪原突然响起熟悉的清心咒。当那个披着苏家药袍的身影出现在敌阵时,我手中的阵盘骤然炸裂——那竟是被熔岩吞噬的沈昭阳!他额间朱砂印与我共鸣的瞬间,三百玄甲卫突然调转枪头。
"这才是真正的星陨千针。"沈昭阳抬手结印,所有红线突然绷直成琴弦,"你以为七日前在龙脉深处,杀死的真是宇文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