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去?”
槐音含糊说:“找朋友。”
游赤鳞:“什么朋友要你送饭的?”她蓦地想起槐音昨晚彻夜不归,就是给“朋友”做饭。什么朋友还要一日三餐伺候着?这才几天啊?游赤鳞都要气笑了。“你是保姆吗?”
槐音摇头,她又没收钱。
推开游赤鳞的手,她说:“放凉了不好吃了。”她急匆匆地往外跑,跨过门槛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拔高声音,“阿赤,记得把锅碗洗掉。”
“三茶六饭还真周到,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