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道划痕......"夏妙妍刚开口，林辰的筷子尖轻轻敲了下她碗沿。

"吃饭时不谈案子。"他低头咬了口薯条，番茄酱在白色瓷盘上洇开，像朵血色的花，"小夏，你们学校计算机系，有没有擅长软件开发和网站建设的学生？"

夏妙妍差点被汉堡噎住。

张天暧也放下可乐："林先生，您要做网站？"

"帮朋友问的。"林辰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

风把叶子吹得沙沙响，有片叶子贴在玻璃上，叶脉纹路像极了天台围栏的划痕，"要技术好的，最好能独立完成后端开发。"

夏妙妍掏出手机翻通讯录："有个师兄去年拿了全国大学生软件设计金奖，现在在实验室带项目......"

"记下他的联系方式。"林辰打断她，指节敲了敲桌面，"明天回学校，帮我约他见个面。"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可夏妙妍知道——师父从不会为无关的事麻烦人。

她望着林辰镜片后发亮的眼睛，突然想起天台围栏上那道暗红划痕。

软件开发、网站建设......这些和碎尸案能有什么联系？

"吃饱了？"林辰突然起身，把没吃完的汉堡打包，"走了，送你们回队里。"

夏妙妍跟着站起来，牛皮纸袋的边角从他风衣口袋露出来，隐约能看见里面有张A4纸的边角——上面印着"东临大学学生论坛"几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

晚风掀起她的发梢，她望着林辰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案子，可能从一开始就不只是碎尸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