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玉佩与戒指相映成辉。
屏幕另一端的白发老人突然笑了,用粤语对着空气说:"阿爸,您当年在汇丰银行存的不是金条,是整个文明的火种啊。"
暴雨仍在四合院瓦当上敲打,张建国摸着裤袋里的药酒空瓶,想起苏婉清刚才在产房说的话:"不管未来怎样,我们至少还有十年。"
十年,足够让抗旱水稻扎根盐碱地,让青霉素救回千万人,也足够让某个代号夜莺的特工,重新编好下一张谍报网。
而在空间控制台深处,那个从未亮起过的"末日方舟"按钮,此刻正泛着几乎看不见的微光——当生存点数归零时,它会成为人类最后的诺亚方舟,还是......张建国摇摇头,把检讨材料推向前排,窗外的闪电恰好照亮他后颈新浮现的星图纹身,与龙凤胎后颈的符文,分毫不差。
回家的路上,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那是苏婉清亲手替他戴上的,说"贴身带着,平安"。
雨滴打在帆布包上,里面装着给孩子买的奶糖,还有从空间顺出的半支磺胺粉。转角处,聋老太太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传来若有若无的俄语广播,正是fm103.9的频段。
喜欢四合院之从极品大厨到商业巨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