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洲不敢不从,带女朋友到练场子,他站在身后手把手教。
玩得腻腻歪歪。
他看着女朋友的眼神能拉丝。
盛锦赫表示没眼看。
沈执洲看向从天而降的电灯泡,“你有事吗?”
盛锦赫指着妹妹,“找她。”
沈执洲觉得奇怪,“矜儿什么时候和这花心大萝卜关系如此好了?”
盛锦赫让说话客气些,“我是盛矜玉的堂哥,你能不能娶走盛家大小姐,我有发言权。”
“不要在我面前摆谱,我想娶的人,谁也拦不住。”
盛锦赫:“……”
沈军官真嚣张,那最有原则的武器就在他手上。
这男人嚣张得没边了。
盛锦赫找妹妹问几个事,就走了,似乎很忙,电话响个不停。
沈执洲问,“他找你做什么?”
“问周姐姐的事?”
“哦,周凌熏吗?”
“对呀。”
“他们什么情况?”沈军官也八卦起来。
盛矜玉狡黠,“洲哥很想知道吗?”
沈上尉点头,他这样子好老实,突然变得好可爱。
盛矜玉便说起两年前的事,“当时洲哥哥回来看我,你还记得吗?”
“嗯。”他记得,当时给女朋友暖脚,夜里做春梦呢。
盛矜玉让不许胡说,沈执洲躺在草地里,他笑说,我没撒谎,他确实做春梦了。
小时候牵着青梅,亲亲她,抱抱她,还哄她睡觉,那时候心思单纯,就希望矜儿要无忧无虑,他没多想。
只是那夜给小青梅暖脚,腿和腿交缠,她的脚暖暖了,他梦境也热得旖旎起来。
如今得偿所愿,小小春梦也没什么不可言说,不过细细回忆,难免会触动心弦。
爱情的样子,是有柔情万千,细腻腻的,捆绑着人的心和身,他只想抱着她,不舍得松开。
看着枕在臂弯里的人,他想亲亲,却听手机响。
沈执洲拿过来看,是谢部长,当即接听,“妈,是弟弟要翻天,还是妹妹要掘地三尺?”
谢知棠说,“沈萱若又被打了。”
沈执洲急忙带着女朋友赶去医院。
医生说,沈萱若的情况确实严重了,她的手,以后握筷子是没问题,但可能拿不住手术刀了。
七夫人听着崩溃了,她推开丈夫,让人滚:
“我不想再看到你沈东延。”
“你害了我女儿,是你。”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