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玉起来了,有点茫然,打着哈欠,坐在床上,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沈执洲走过去抱抱,“醒了?”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
“晚上七点多。”
“洲哥哥不困啊?”
“我不困,还能熬。”捋开她柔软的秀发,他亲一口说,“走吧,去吃点东西。”
“嗯。”盛矜玉有点呆呆,走路歪了一下。
沈执洲一把将人抱起,“是不是我闹矜儿太狠了,这都走不了路了?”
盛矜玉脸上染过一抹红晕,她让洲哥哥不许开玩笑。
“好,不开玩笑。”本来还想闹,但不舍得了,知道她娇气,他是血气方刚,但女朋友不是呀。
日思夜想,吃到嘴里才觉得是自己的,这占有欲也是强得不管不顾。
将人放在凳子上,他给盛汤。
盛矜玉接过来喝一口,是她喜欢的味道,清甜香润爽口。
“五一假期,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她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沈执洲给女朋友夹菜,“是觉得什么都没做吗?”
“不是。”是想到假期结束,洲哥哥又要忙了。
沈执洲给摸摸头,“不舍得分开呀?”
“嗯。”
“我也不舍得,但是再忍忍,再熬个一两年,到时矜儿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他计划明确,每一步都安排得很满,他不想步入爸妈的悲剧。
学业顺遂,事业圆满,爱情遂意,就好。
饭后,小两口去花园里散步。
盛矜玉推着高尔夫球,打不进去,她首接捡起来拿去扔进去。
沈执洲站在原地笑,“宝贝,你这就耍无赖了。”
“哼。”盛同学很不服气,老是输,所以不讲道理,就没见过她这样。
沈执洲笑开怀,他坐在草地里,让横横的小无赖过来。·y,p/x?s+w\.,n\e_t~
盛矜玉扔下高尔夫球杆走过去,本想乖乖坐在旁边,但被俊美的男朋友揽过去,她倒在他怀里。
穿着睡裙呢,青草是软的,也有点扎扎。
沈军官给挠挠,手抚摸着雪白的腿问,“还扎吗?”
盛矜玉按着裙摆,“洲哥哥耍流氓。”
“我情不自禁怎么办?”
因为喜欢,所以心上人哪儿都垂涎,不仅嘴上轻吻浅嗜,手也狡猾如蛇纵火肆虐。
修长的手指划过细嫩肌肤,纵火肆意,越爱越痴。
盛矜玉被撩得浑身无力,想逃也没力气,娇喘一声,使坏的人将她按在胸口,贴着软软耳朵轻哄,记得以前答应你的,要教会你亲亲,所以现在就无时不刻的亲。
宝贝嘴里清甜,本想浅尝辄止,止不住情热汹涌,他抱着乖软的人滚在草地上。
盛矜玉抓到一把青草,她看到苍蓝夜空,低垂,又沉沉。
呼吸起伏着,想回屋里,在这屋外,虽然是在家里,家里就他们两个,可是看着这天幕,觉得它像一双眼睛。
盛矜玉气息起伏,她含糊问,“洲哥哥这么会吗?”
沈执洲低笑,“是男人谁不会?我是矜儿唯一的男人,还是因为你,我变成了男人了。”
盛矜玉脸红,沈军官这嘴,一旦闹起来就特别滑,说得人脸红心跳,什么冷酷禁欲,那都是骗人的。
沈执洲笑了,对外是不近人情,对内是骚话点满,他可是沈学神,没有不会的东西,只看他愿不愿意学。
盛矜玉算是明白了,在洲哥哥面前,她怎么都是棋差一招。
“所以,我来教矜儿,要不要?”
欺得心肝宝贝身娇体软,他一把将人抱起带走。
盛矜玉双手捂脸,蜷缩在欺人太甚的男朋友怀里,透过指缝看他完美下颌,流畅锋利,好看。
盛矜玉觉得自己才是实打实狼女,舍友那几个天天嘴上说得各种无所不通,但一个两个啥也不知道,反而是她这个沉默的少数尝了欢愉。/x?i`n_k′a!n-s′h!u?w,u..*c^o,m_
还是洲哥哥手段太高明,都是第一次初尝男女之欢,他就特别懂。
是不是在哪儿学过啊?
沈执洲让别多想,“我心心念念只有矜儿,以外的人都一个模子。”
他做人做事受父母影响,一生最好的榜样是爸妈,他们的爱情也让沈小洲向往,所以要的就是最纯粹最爱的人,那个人只有盛矜玉,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