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微微发抖，她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这...这么正式啊..."

"当然要正式。"云栖立刻接话，眼睛亮晶晶的，"这可是五十万呢，万一以后说不清楚怎么办？"

林宇挠了挠头："其实不用..."

"要的要的！"云栖打断他，一把抓过纸笔塞到何茵手里，"来，何同学，你自己写比较有诚意。"

何茵咬着嘴唇，眼眶泛红，却不得不接过笔。她写字的动作很慢，仿佛这样就能拖延时间。谢星澜靠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时不时提醒："金额写清楚...还款方式...对了，记得按手印。"

云栖在旁边看得首乐，悄悄凑近谢星澜："你身上怎么还带着印泥？"

谢星澜低头看她，两人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栀子花香。他喉结微动，轻声道："以防万一。"

何茵终于写完借条，手指沾着红色印泥按下去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低头瞬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

云栖满意地拿起借条，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递给林宇："收好哦，这可是重要凭证。"

林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其实真的不用..."

"林宇.."何茵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拒绝。

谁知林宇挠挠头，竟然真的把借条折好放进了钱包："那...那我就先收着吧，小茵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还。"

何茵："......"

云栖低头看着裙子上干涸的奶茶渍，在安静的奶茶店里，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哼！还不解气！

何茵还没给她道歉！

不止她，还有团团！

还有，何茵还没解释，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钱的事解决了，"云栖突然冷哼一声，"现在该说说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了？我哪里惹到你了？本小姐不想不明不白就被你算计！"

一句话，刚才那看似温馨的氛围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谢星澜也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双手插兜，眯起眼睛站在云栖身后。

何茵浑身一颤，下意识往林宇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