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代喝完将保温杯递回来,赵越伸手探向她额头,有点发烫,"你先躺会,我去找前台要下加湿器"。
代代点了点头。
不一会赵越抱着加湿器回来,在窗边鼓捣了几分钟,又拿了体温计给代代量了一下。
体温计显示37.6℃,还是有点低烧。赵越把布洛芬递给代代,代代吃完药被赵越搀扶着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床不一会就睡着了。
赵越看着熟睡的代代,拿起手机查了一下去和顺古镇要将近八小时,距离过年只剩三天。
夜色漫进雕花窗棂,代代的呼吸声混着氧气机的嗡鸣。赵越探了探她的额头,替她掖好被子。
清晨,赵越迷迷糊糊睁眼时,看见代代正蹲在行李箱前收拾,卫衣帽子滑下来遮住半张脸,加湿器正往外吐着白气。
"学长醒了?"代代听见动静转身,慢慢走到床前,然后趴在赵越身上。赵越往床垫里陷了陷。
"学长这几天辛苦了。"她的声音裹着轻微的鼻音,指尖勾着他睡衣领口,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好点了么?"他将她搂在怀里,摩挲着她的后腰,"还发烧么?"
代代趴在他胸口点头,发丝蹭过他锁骨,"好多了,就是有点饿。"说话时手指不老实地戳他肋骨。
赵越拍了拍代代的后背,"我去洗漱一下去吃饭。"
"刚刚查了下,到和顺古镇要八个小时。"赵越刚出来,看见她正对着手机导航研究。
嗯,赵越点了点头,六百多公里不算远,但是他担心代代的身体。代代则拿出氧气瓶说,"放心,我现在好多了,再说我把这东西随身带着,觉得不舒服就吸两口。"
两人在酒店吃了早饭,驶出独克宗古城。虽然没看成日照金山,但是旅行总要留有遗憾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