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甜,你尝尝。"忽然把红薯举到他嘴边,他咬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指尖,她笑着往他脸上抹了点黏糊糊的糖汁,又赶紧掏纸巾擦。
两人靠在木栏杆上看远处云瀑的时候,代代忽然把冻僵的手塞进他羽绒服口袋,整个人也往他胳膊上蹭。
他听见她嘟囔,"去年这会儿还在贵州支教,今年居然在雪山看云。"没等他接话,她又轻轻笑出声,"你说,我爸妈和叔叔阿姨他们到哪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这会应该己经在梅里雪山了吧!
丽江的夜来得慢,石板路上的灯笼己经亮起。赵越带着代代拐进一条水巷,木楼飞檐下悬着块褪色的酒旗,歪歪扭扭写着“醉花阴”三个字,檐角铜铃被风撞出细碎的响。
“你攻略里说的就这家吧?”赵越回头问,指尖在她掌心轻轻蹭了蹭。便顺势攥住她手腕,往木门里带,门框上的旧铜环“咔嗒”碰了声。
小酒馆里挤着七八张木桌子,炭火在墙角烧得噼啪响,穿蓝布衫的老板娘端着陶壶过来时,鼻尖先漫上酸甜的梅子香。老板娘指了指二楼临窗的位置,木楼梯踩上去“咯吱咯吱”。
"小心。"他低低笑,手掌虚虚护在她腰后。二楼窗台上摆着几盆蔫哒哒的多肉,玻璃上蒙着水汽,外头的灯笼在河面上晃成一串碎金。
老板娘把陶壶往桌上一搁,"青梅酒和玫瑰酿,你们想尝尝哪个?"
代代盯着玫瑰酿,赵越应了声,替代代倒了小半碗,代代小泯一口眼睛睁大点点头。
"你少喝点,"她把自己碗里的玫瑰酿分了赵越一半,"腿疼,待会你得背我回去。"
"行啊,"赵越尝了口酒,喉结在毛衣领口下滚了滚,"先说好,背不动可就扛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