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山口可没有那么多心思,看到山本的提问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不自觉又开始紧张起来。·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山本,山本大佐。那个服务员叫青田信长,高中刚毕业没多久。他是,他是...”说到这里山口的话有些不知该不该说了。
“他是什么?”山本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严肃,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山口列车长的胸口:“说出来!”
“他是,他是青田段长的侄子,他本身的条件有些不符合要求,但是,但是...”山口没有继续说下去,意思也很明显了,这个青田是走后门进来的。
山本一木脑子一转,如果这个青田信长是走后门进来的关系户,那么他就不可能是八路的人,那么他的嫌疑就可以排除,这对山本来说是个好消息。
“这个青田信长人在哪里?你取冰块的时候他有什么异常没有?”
“我去取冰块的时候,他己经晕倒了。当时因为锅炉爆炸,情况非常混乱。又因为暴晒,列车里非常闷热,很多人都在路边的树下纳凉,餐车里只有他在值班,他也因为高温中暑晕倒了。当时还有一名乘客帮我把他扶到树下休息来着。”
山本心头突生警觉,那个乘客给他的感觉就十分可疑。¨第,一`看+书~枉- ¢追?最\鑫?章_节¢于是他装作不甚在意的提了一嘴:“那个乘客是谁?他在哪?一会儿我会跟他核实情况。”
“那个,那个山本大佐,岩松将军被发现遇刺后,警卫鸣枪示警。有一些乘客听到枪响后首接顺着林子里逃了。我回来之后就没有发现他们,所以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
“他们?”
“是的!他们是一对年轻的夫妻。”
“知道他们的名字吗?”山本继续追问。
“不知道,不过我记得他们座位对面有一位先生,是岩松将军的便衣护卫,我记得在车上路过他们的时候,好像他们聊得很好。”
“那个便衣护卫你还能记得吗?”
“记得,记得。那个护卫是提前上车检查安全隐患的几个人中的一个,我要是没记错他姓龟田。”
山本让人限制了山口列车长的行动自由后,找到了随行的便衣护卫队队长,队长又叫来了龟田。
“山本大佐,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龟田仍旧处于懵逼的状态,他无法相信岩松将军在他们那么多人的护卫下,居然就死得那么不明不白,如果不是自己脚步慢了一些,自己可能也会跟那几个冲进去的人一样,也死在那间包厢里。\餿-艘?暁*税!枉! ′冕/肺_岳?黩.
“列车开动的时候,你在哪?”
“我在7号车厢,负责监视7号车厢的情况。”
“那你有发现可疑的人吗?”
龟田摇摇头:“没什么可疑的人,在列车行进的西个多小时里,大概有二十人次进出过厕所。但是停留时间都很短暂,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坐在你对面的那对夫妻你还有印象吗?”
“大佐阁下是要问花泽先生和太太?”
“哦?他姓花泽?你们都聊了什么?”
“花泽先生说他是学历史的,也做一些文物生意。我们在车上聊了些文物方面的问题。”
“他们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吗?我是说任何一点都算,你仔细回忆一下!”
龟田挠了挠本就不多的几根毛,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们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们的北海道口音很纯正,说到北海道的风土人情方面也十分的流畅。我和他们聊天也想确认他们的身份。您知道的,我是便衣护卫,需要暗查车厢内的情况。”
龟田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记给自己脸上贴金,可是他保护的人都挂了,贴再多也都是屎。
“他们两人现在在哪?”
“火车停下来后,我看见过他们一次。当时他们好像是想要,想要做那种事。两个人就钻进树林里了。后来枪响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们。大佐阁下,他们难道有问题?”
“有些事情不是你该打听的,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嗨伊!”龟田不过是一个少尉,在山本一木面前可没他说话的份。
挥手打发了龟田后,山本一木心里实在是美滋滋。只要回到泰源查不到花泽这对夫妇的信息,那么基本就可以肯定他们就是这次刺杀案的凶手。
现在找不到他们,说明他们己经成功撤离了。这八路做事还真是利落,整个计划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山本一木甚至想到了华夏的一句古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