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家主的生意,我只能如此。”
黄兴闻言,沉默片刻,原是如此。
便开口道,“老丈,请起,我这有百文钱财,你拿去疗伤。”
“公子,万万不可,此事与你无关,你不用如此,看公子模样,不是凡夫俗子,可莫为老朽被李家家主记恨上。”
“哈哈,老丈,你放心,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记恨我,快快起身,去治病,你的事,一笔勾销。”
“信不信由你。”
黄兴说完此话,将那百文钱放在地上,便进入李府,不再逗留,让这老丈吃苦,那百文钱,便是他的补偿。
收与不收,看他自己。
进入齐府,来到宴客厅,果然见到一男子在祈求李春放,那男子身穿貂皮,腰间一玉佩,看着贵气逼人。
“李兄,李兄!你我之间,可不能如此!”
“我那车夫,你也看到了,在你府外负荆请罪,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不能停下!”
“此方合作,诸多人力物力,皆已投入,此刻说停,你我两家损失颇为严重啊,李兄,你在考虑清楚!”
“常兄,你不知你得罪之人,不怪你,我们之间合作,已是不可能。”
“李兄!”
“行了!与他合作吧,不过,利润李家占八成,你常家占二成,可有异议?”
黄兴抱着阮阮走进来,当着两人的面,坐在主位上,常守礼未曾想到,一少年郎竟然如此大胆,竟敢身坐主桌,当真了不得。
更让他吃惊的便是,李家家主李春放面对这少年郎恭敬无比,甚至还起身迎接。
“看着我作甚?问你话,答不答应!”
见常守礼一直盯着自己看,黄兴有些不耐烦,他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奇男子?
没见过美男子?
“嘶!嘶嘶!”
李春放,见常守礼如同榆木脑袋一般,当即出声提醒,给出暗示。
常守礼见此,赶紧应承下来,虽然只有两成利润,但也够常家赚的盆满钵满。
他不知道,若非那老者,常家只能拿一成利润。
终归是冒犯黄兴,因此,需要受罚,可是黄兴,他是一个好人,看老者份上,再送一成。
算是他最大的仁慈。
可他不知道,就这两成利润,常家还有的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