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邦迪·施怀雅。+w^o\s*y!w..′c-o¢m+
我靠,我被人打了一巴掌,你就让对方随便道个歉就完事了?
麦理浩心里其实也很无奈。
倪永祥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家伙养着一批雇佣兵,手里还掌握着一家军工厂。
要知道,这人不仅有钱,而且手段狠辣得很。
指不定等会儿转身就会对付施怀雅家族。
再说了,现在大英帝国正想拉拢倪永祥,毕竟他手里的三百亿美元实在太诱人了。
“邦迪先生,实在不好意思。”
“刚刚发现您脸上停了只蚊子,结果一时没控制住,首接拍向您的脸了。”
倪永祥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看着邦迪·施怀雅。
现场顿时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笑声,大家都知道这是在调侃邦迪。
只有邦迪本人脸色铁青,时红时白,最后变得一片惨黑。
麦理浩在一旁也是哭笑不得:这哪里是道歉?明明是在嘲讽人家啊!
“倪永祥,咱们走着瞧!”
邦迪·施怀雅攥紧拳头,冷冷地瞪了倪永祥一眼,然后愤然离去。
倪永祥却一脸无辜地对麦理浩摊手道:“港督先生,您看,邦迪先生居然公开威胁我。?w_a~n,b!e?n`g_o^.?c/o~m*”
麦理浩叹了口气,严肃地看着倪永祥:“倪先生,以后做事还是先商量一下比较好。”
说完,他也没多停留,首接追向邦迪的方向。
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解释清楚,怕是这位老爷子真会跑到伦敦去告状。
“倪先生,真是高明。”
李召基缓缓走近,竖起了大拇指。
确实,像倪永祥这样敢如此行事的人,恐怕整个香港都找不出第二个。
毕竟现在香港还在英国人手里,华人的地位可并不高。
“船王,你说港岛谁还能比得上太古洋行?”
倪永祥微微一笑,目光转向包船王,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此言一出,众人瞬间屏住呼吸——看来他是打算对施怀雅家族下手了。
要知道,港岛西大洋行之一的太古洋行,其最大股东正是施怀雅家族。
“小兄弟,你这是准备先发制人啊。”
包船王点点头,补充道:“市面上流通的股份里,汇丰银行占了百分之七,张家在马来西亚那边也有百分之二,剩下的基本都在英国其他投资者手中。,兰?兰/闻/穴? ¨毋/错·内¢容?”
包船王略显惊讶地瞥了倪永祥一眼,随后缓缓开口。
“就算你倪永祥再有钱,想吞下太古洋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但要是真成了,那可真是咱们华人的大喜事。这可不是和记黄埔或者九龙仓能比的。”
“施怀雅家族持有太古洋行34.5%的股份,这事我知道。”李召基这时也插话了,语气中透着几分熟稔,显然对这家公司十分了解。
“34.5%……”倪永祥眉头微皱,嘴角却浮现出一丝冷笑,“他们还没完全掌控嘛,那就还有机会。”他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里满是自信。
钱这种东西,他从来都不缺。
不过,他也清楚,汇丰银行确实厉害,手上攥着不少公司的股份,想要拿下太古洋行并非轻而易举。
“小伙子,如果你真打算收购太古洋行,我可以帮你问问张家的意见。”包船王盯着倪永祥的脸看了一会儿,沉声说道。
“好!那就麻烦船王了,请您帮我联系一下张老。”倪永祥点头应下。
张家作为马来西亚首富,在华人圈子里地位颇高,影响力非同小可。
“太古洋行……我志在必得!”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第二天,整个港岛的新闻媒体和报社都被宴会当晚发生的事情刷屏了。
世界首富倪永祥与施怀雅家族之间的较量,瞬间成为全城热议的话题。
甚至有报纸首接把这场博弈形容为“华人资本对抗外资”的标志性事件。
随着消息传出,市场上很快掀起了一阵恐慌情绪。
许多人纷纷抛售手中的太古洋行股票,导致股价一路狂跌。
然而,这恰恰正中倪永祥下怀。
他立即指示手下开始在市场上大量买入。
邦迪很快察觉到有人正在悄悄吸纳股票,心里顿时明白了倪永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