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雄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刻就答应了下来。¨比?奇-中¨闻·蛧/ !追!嶵*欣^蟑.截¨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开始联系他的女儿。
电话拨过去,响了许久,却始终都没有人接。
萧若尘身上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冷。
“她可能在忙没听,我继续打,我女儿肯定能听到。”欧阳雄感受着那股冰冷的杀意,冷汗,再次浸湿了他的后背。
他连忙又拨打了第二次。
依旧是无人接听。
在萧若尘那如同实质一般的重压之下,欧阳雄尝试了好几次之后,电话,才终于被接通了。
“喂?爸?您找我有什么事啊?我正在做spa呢!”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孩略带几分不耐烦的声音。
“静……静儿!”
欧阳雄紧张的都有些变调了:“你现在,马上,立刻到北疆分舵来一趟,我有急事找你!”
“啊?现在啊?可是……”
“别可是了!快点!”欧阳雄几乎是用吼的。
电话那头的欧阳静,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父亲的语气不对劲,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吧好吧,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电话,欧阳雄松了一口气。
他对萧若尘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萧先生,我女儿她马上就过来……”
萧若尘却根本就没有再看他。!比?奇?中/闻-罔^ ^追?罪!芯!彰?结/
他转过头对着花婆婆招了招手。
“花婆婆。”他淡淡地说道:“剩下的,就交给您了。”
“什么?”
欧阳雄顿时吓得一哆嗦。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萧若尘,质问道:“你怎么能不讲信用,不是说把女儿叫过来就饶了我吗?”
“是啊。”
萧若尘点了点头:“我,是说了不杀你。但是她杀不杀你,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欧阳雄的眼神瞬间就变得一片死灰。
自己今天恐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他转过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向花婆婆。
他颤颤巍巍地说道:“柳花,柳大姐,当年的事都是误会,我也只是听命行事啊……”
“误会?”
花婆婆冷笑一声。
她走到欧阳雄的面前,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我们夫妻二人,待你如亲生子侄,从来不曾有过半分的亏欠!而你,却恩将仇报,为了你那所谓的荣华富贵,害死了我的丈夫!现在,你竟然跟我说,这,只是一个误会?”
“我……我……”欧阳雄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任何的辩解,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我可以补偿你!”
他急切地说道:“你想要什么?钱?地位?还是武功秘籍?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的,我都可以补偿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
花婆婆摇了摇头,她死死的盯着欧阳雄:“我只要你把我丈夫当年所经历的痛苦,再经历一遍。”
欧阳雄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这老婆子装若疯狂,看起来很可怕,恐怕在劫难逃了。
“不!不要!”
他惊恐地喊道:“那样会死的!柳花!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一定倾尽全力的补偿你,真的,我说到做到。”
“呵呵。”
花婆婆冷笑一声。
她随手从旁边的一棵柳树上,折了一段细长的柳枝。
她拿着那段柳枝,在欧阳雄的面前轻轻地晃了晃。
“我丈夫临死之前,身上,一共有鞭痕,两百八十七道。”
“今天,我就还你,两百八十七下。”
“很公平,不是吗?”
欧阳雄的面色瞬间就变得惊恐万分。
他连连求饶,身体也在不住地向后退缩。
开什么玩笑,两百多下可是会打死人的。
“柳花,你冷静,请你冷静一下,有话慢慢说,没有什么是不能敞开聊的。”
花婆婆手中的那段柳枝,猛地向下一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