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尊听到萧若尘的话,脸色一变,手掌猛地拍在床沿上,情绪瞬间激动不少:“不行,绝对不行!”
他喘了几口粗气,继续道:“这铜鼎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当年大越国用它祭祀天地,定邦安民,堪称国之重器。-优*品~暁?说^徃′ ·埂,辛^最!快¨
供在家里,才能带来好处无限,怎么能随便送出去?”
萧若尘淡淡道:“大越国都忘了,亡国之宝,你还敢供在家里?
难道,你家比一国气运还强?”
房间内的气氛陡然沉重,卫羡娇站在床边,低头不语。
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僵局。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名白发老者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身披一件灰色长袍,须发虽白,却精神矍铄,步履间隐隐透着一股威势。
卫羡娇见状,快步迎上前:“刑天师,您来了!”
老者含笑点头,从袖中掏出一枚雕刻着符文的平安符,递给她:“这是九龙观里法力加持过的平安符,贴身佩戴,可消灾免难。”
“多谢天师!”
卫羡娇接过平安符,双手捧着,满脸感激。
她转过身,对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江北九龙观的观主刑天师,道行高深,还是一名真正的气功大师。
我特意请他来为爷爷驱邪。′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萧若尘站在一旁,瞥了刑天师一眼,根本看不上这号人物。
真正的得道高人,应当如二师父乔芷那般,清心寡欲,不染俗尘。
可这刑天师刚才看卫羡娇时,那眼神分明就不对劲。
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估计能一口把她给吃了,哪里像个修行之人?
刑天师轻咳一声,走到床边,看向萧若尘:“进门前,我听到了这位小兄弟的判断。”
“哦?”
萧若尘挑眉。
“恕我直言,大错特错。”
刑天师捋了捋胡须,摇头道:“那铜鼎若真是出自大越国,很可能是炼过长生不死药的药鼎,绝非什么阴气之物。”
一听这话,卫尊精神一振:“天师是说,这鼎是炼药的宝贝?”
“不错。”
刑天师点头:“我见多识广,这种铜鼎我曾在一本古籍中见过记载。
大越国当年炼制长生药,用的就是这类青铜鼎,内藏天地灵气,妙用无穷。”
“卫小姐。”
刑天师转向卫羡娇:“麻烦你把铜鼎拿来,我一看便知。”
“好。¨微-趣.暁,说\ -唔·错-内′容_”
卫羡娇恭敬应道,转身招呼两个保姆,随她一同去取。
不多时,三人抬着一个半人高的铜鼎回到房间。
鼎身通体青绿,表面篆刻着精美的花纹,藤蔓缠绕间隐约可见几只仙鹤翱翔其上。
鼎盖紧闭,边缘处隐隐有一圈暗红色的锈迹,像是凝固的血痕。
刑天师走上前,绕着铜鼎转了一圈,面露惊喜:“就是这个!”
他伸手抚摸鼎身,赞叹道:“这正是大越国炼药的药鼎,瞧这花纹,这色泽,绝非凡品!”
卫尊撑着身子坐直,脸上露出笑意:“我就说嘛,这样的宝贝送进庙里,简直是暴殄天物!”
刑天师点头,手指敲了敲鼎盖:“打开看看,里面说不定还残留着当年的药气。”
“慢着。”
萧若尘忽然上前一步,挡在鼎前。
“怎么?心虚了?”
刑天师皱眉。
“打开盖子,可能会释放出里面的东西。
刑天师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小兄弟,你这是怕了吧!”
他绕过萧若尘,站在铜鼎旁,手已经搭上鼎盖:“害怕就早点回家去,别在这装什么高人。”
“就你这点本事,在无伤大雅的事情上忽悠人也就罢了,如今这么重要的事情上,可容不得你胡说八道!”
刑天师冷哼一声。
“说那鼎有阴气,真是可笑。我看你是没见过真宝贝,才胡乱编些说法唬人。”
说着,刑天师拍了拍铜鼎:“这鼎要是真有问题,我刑某人一掌就能镇住,何须你在这危言耸听?”
卫羡娇听完刑天师的一番话后,转身看向萧若尘,神情也变得冷淡。
“萧先生,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