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最后一句,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那条肿胀的右臂光芒迅速黯淡,恢复了麻木,但皮肤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如同瓷器开片般的暗红纹路。
死寂。
只有寒风卷过废墟的呜咽,和深渊深处那气急败坏、仿佛被口水呛到的混乱嘶鸣。
铁蛋叔看着倒下的我,又看看深渊破口,再看看自己那只光芒稳定、但似乎也被刚才那幕惊得忘了“扇风”的光铠右手,那张黑脸膛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最终憋出一句带着浓浓沙雕气息的嘶吼:
喜欢都是打桩机,为啥你这画风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