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异常清晰。
刀哥猛地抬起头,独眼死死盯着我:“你说什么?”
“信息素…有反应…下游…” 我重复着,自己也觉得这念头荒谬绝伦,但这是唯一的线索,是藤壶队长用命换来的、可能存在的最后希望。
刀哥看着我那条散发着微弱暗绿光泽的右臂,又看了看湍急流向下游的污水,布满血丝的独眼里,挣扎、怀疑,最终被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厉取代。他挣扎着站起来,动力爪“嗡”地弹出,破锣嗓子带着不容置疑:
“走!顺着水流!找!”
喜欢都是打桩机,为啥你这画风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