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烂…容器…暂时…焊住了…” 他顿了顿,那只怪手指了指我肩膀上那层蠕动的新“焊疤”,“但…这…只是…‘半成品’…里面的…‘调料’…只是…被…强行…摁住…需要…真正的…‘中和剂’…来…稳定…否则…迟早…还会…炸…”
中和剂!又是烂泥婆的调和池淤泥!
“现在…你…欠我…两份…债…” 药师斑转过身,黑曜石眼睛毫无感情地看着我,“一份…是…‘清道夫’…核心…碎片的…‘租金’…一份…是…这次…‘强制…调味’…的…费用…”
他枯瘦的手指指向实验室角落里,那扇紧闭的、画着暗红符号的门。
“天亮前…带着…‘调和池’…淤泥…回来…” 沙哑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块砸在地上,“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那毫无生气的目光扫过我肩膀上蠕动的新“焊疤”,又扫过地上依旧昏迷的新小七,最后落在掌心萎靡的小甲虫身上。
威胁,不言而喻。
就在这时——
砰!砰!砰!
沉重的撞击声突然从实验室那扇紧闭的金属门外传来!伴随着一种沉闷的、如同湿透麻袋被拖行的摩擦声,还有…极其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是疤脸?!他还活着?!那些辐射蟑螂没啃光他?!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撞击声中还夹杂着一种新的、如同无数细小金属片摩擦的“沙沙”声,比辐射蟑螂的动静更密集、更冰冷!有什么别的东西被吸引过来了!而且数量极其庞大!
门板上那个暗红的“最高危险”符号,在撞击下微微震动,散发出淡淡的血光。门缝里渗出的墨绿雾气似乎被什么东西搅动着,变得稀薄了一些。
药师斑的黑曜石眼珠转向门的方向,面具下那条缝隙微微开合了一下,发出一个极其轻微、如同砂纸摩擦的吸气声?像是在…嗅?
“外面的…‘垃圾’…变…热闹了…”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厌烦,“看来…‘烂泥婆’…的…‘回收队’…鼻子…很灵…闻着…‘炝腌’的…味儿…找来了…”
回收队!内城的人!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现在连债主家门口都被堵了!
喜欢都是打桩机,为啥你这画风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