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群准备看戏(或者等着分一杯羹)的小强们集体一顿!
幽绿的复眼齐刷刷地看向它们那个突然“失明”并开始原地蹦迪的同伴,似乎在传递某种无声的疑问:
“咋回事?老铁?抽风了?”
它们那冰冷的逻辑处理器显然无法理解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一个散发着微弱能量(主要是疼出来的生物电)的“低价值废弃物”,怎么突然就把它同伴的“眼睛”给“点”瞎了?这不科学!
机会!虽然疼得我直抽抽,但这群小强明显卡机了!
跑!此时不跑是傻子!
我强忍着右肩伤口里那翻江倒海的“炝锅地狱”,用还能动弹的左臂,配合着还能蹬地的腿(虽然跟面条似的),连滚带爬,手脚并用(主要是手和单腿),像个被点着了屁股的土拨鼠,朝着垃圾堆后面一条更黑、更窄、污水横流的小巷子疯狂蛄蛹!
“沙沙沙!沙沙沙!”
身后传来那群小强被惊动的密集声响!
它们短暂的“疑惑”似乎被同伴的异常和我的“逃跑”打破了!
幽绿的光点重新聚焦,如同索命的鬼火,朝着我蛄蛹的方向追了过来!那速度,比我快多了!
“我艹!追来了!” 我心里哀嚎,肾上腺素飙升!
也顾不上伤口疼了,蛄蛹得更卖力,恨不得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在唯一那条好腿上!
泥水、垃圾、不知名的粘液糊了一身,裹着的“屠夫皮草”在狭窄的巷子里刮得“嗤啦”作响。
巷子又深又曲折,弥漫着比外面更浓郁的恶臭。
头顶是各种扭曲管道和破烂棚顶搭成的“天花板”,光线几乎为零。
我只能凭着感觉和求生本能往前蛄蛹。
身后的“沙沙”声越来越近,跟催命鼓点似的!
慌不择路间,我的左爪子猛地扒拉到一个冰冷的、湿漉漉的东西!像是一根锈蚀的金属管?
借着蛄蛹的惯性,左臂猛地发力,把那玩意儿从垃圾堆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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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沉重!冰凉!形状…好像是把…断了半截的消防斧?
斧头锈得不成样子,木柄早就烂没了,就剩个锈迹斑斑、边缘全是豁口的金属斧头,还连着半截同样锈蚀的钢管。
这玩意儿…能当武器?抡起来怕不是自己先散架了!
但身后那群索命小强的“沙沙”声已经近在咫尺!幽绿的光点甚至能映亮我后脑勺了!
“妈的!” 我破罐子破摔,也顾不上右肩的剧痛,用左臂抡起这半截破斧头,用尽吃奶的力气,朝着身后追得最近的那几个幽绿光点,狠狠一个横扫!姿势极其难看,跟抡王八拳似的!
铛!噗嗤!咔嚓!
几声怪异的闷响!感觉像是砸中了几个硬邦邦的铁疙瘩,又像是砍进了某种坚韧的皮革!
冲在最前面的几只小强猝不及防,被我这一通毫无章法的“疯狗抡”扫了个正着!
有的直接被沉重的破斧头拍扁在湿漉漉的墙壁上,金属壳子都瘪了!
有的被斧头边缘的锈蚀豁口挂住,撕裂了部分结构,冒出细碎的电火花,在地上疯狂打转!还有的被打得偏离方向,撞在同伴身上,引起一阵小小的混乱!
“嘶…吼?” 小强群里似乎发出了一阵极其轻微、混乱的电子音,充满了“理解不能”的懵逼感。
它们大概没见过这么原始、这么不讲武德的攻击方式——拿个破铁疙瘩当棍子抡?
虽然效果有限,只干掉了冲得最猛的几只,但这一下,确实短暂地阻了阻它们的追势!给我争取了宝贵的…零点几秒?
“跑啊!”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也顾不上看战果了,抡完那一下差点把自己带倒,左臂酸麻,差点抓不住那破斧头。
我拖着这唯一的“武器”,跟头瘸了腿还受惊的驴似的,更加疯狂地朝着巷子深处蛄蛹!
身后的“沙沙”声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被激怒的、更快的频率!显然,我这“低价值废弃物”不仅会“点”瞎它们的眼,还会抡破铁棍子反抗,彻底激怒了这群高效的回收机器!
幽绿的光点如同跗骨之蛆,再次快速逼近!
而就在我亡命蛄蛹,感觉肺都要炸了的时候,巷子前方,隐约传来了一些不一样的动静。
像是…压抑的喘息?
还有…金属摩擦地面的拖拽声?还有…一种极其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