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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誉王也坑了他一次。"臣怀疑…"他猛地抬头,豁出去般说道:"是誉王殿下暗中授意,否则何来这般通天手段!""放肆!"朱厚聪突然拍案而起:"攀咬亲王是何罪名,需要朕提醒你吗?"齐敏却在这雷霆之怒中品出了转机,他重重叩首:"臣所言句句属实,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朕要的是真相,不是你在这里随意揣测。”听到这句话,齐敏的心总算落到肚子里了,他连忙说道:“臣一定查明真相。”齐敏踉跄着退出精舍,殿门在身后轰然关闭的刹那,他再也支撑不住,扶着汉白玉栏杆剧烈喘息。初春的冷风灌进官袍,这才惊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好险…下一秒,他的眼中突然浮现狠色。都怪那个吃里扒外的心腹,若非此人擅作主张,自已何至于走这一遭?"备轿,回刑部!"片刻之后,刑部大牢深处,火把将甬道映得如同血狱。"啊!!!"凄厉的惨叫声不断穿透石壁。齐敏端坐太师椅上,面色阴冷的看着前方。只见面前的刑架上,那个曾经的心腹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本官往日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报答本官的?"“本官再问一遍,谁指使你的?”那人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声。"上披麻拷!"齐敏一声令下,阴冷的声音在石室中回荡。狱卒们立刻将那名心腹按在刑凳上,扒去上衣,滚烫的鱼鳔胶一层层刷在背上。待胶稍凝,猛地撕下。"啊!!!"凄厉的惨叫响彻牢房。只见那心腹已经浑身痉挛,背上血肉模糊,隐约可见森森白骨。"这才刚开始呢。”“齐敏把玩着一把的钢针,随即扔到此人面前:"钉到他十指里面去。"狱卒闻言,狞笑着将钢针一根根钉入他的十指。每钉入一根,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大人…饶命…"犯人再也顾不得什么亲人、儿女在誉王手中,他现在只想停止这痛不欲生的行刑。齐敏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不想遭罪,那就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说,我都说,是誉王府的季师爷…季师爷让我做的。"齐敏闻言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在供状上重重按下血手印。“来人,前去誉王府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