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咒骂着,
"闫矛清,冒青烟,真他娘的活腻歪了,什么话都敢往外面抖。"皇帝的口谕让他到现在还觉得双腿发软。明显就在说他老人家对刑部的差事,很不满意。现在这案子是重新立起来了,可接下来怎么办?齐敏眼珠一转,当即派人把供词上达天听的消息送去了何府和誉王府。"誉王殿下啊!下官能力有限,这案子还是您几位自已拿主意吧。"他对着空气拱了拱手,打定主意要当个甩手掌柜。什么,誉王的暗示?没听见!什么,尚书的请托?不知道!这烫手的山芋,他齐敏是打死也不接了,决定装聋作哑到底。反正何文新这孙子又不是我儿子,谁爱管谁管去!"来人啊!"齐敏突然高声喊道。"本官突感风寒,要告假三日!"说完,他麻利地脱下官服,一溜烟从后门溜了。接下来一连好几日,誉王府内的气氛都凝重。先是卓鼎风那厮大张旗鼓地拜访东宫,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直接摆明了支持太子。这已经够让誉王焦头烂额了,偏偏何敬中还三天两头往府里跑,哭哭啼啼地求他救儿子。"殿下!您可得救救犬子啊!"何敬中又一次老泪纵横道。"下官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啊!"誉王萧景桓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强压着心头烦躁,一脸为难的说道:"何大人,不是本王不帮你。”“这案子已经惊动圣驾,你叫我怎么办?”何敬中连忙说道:"殿下,您让齐敏再伪造一份证据不就行了,上次不就是…""何大人,你是不是吃过药了。"誉王咬牙切齿道:"且不说伪造的证据还有没有人信,就算有,齐敏现在还敢顶风作案吗?""那老狐狸早就吓得称病不出了,连刑部衙门都不敢去!"何敬中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这…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