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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鼎风勃然大怒,周身真气猛然爆发,震得衣袍猎猎作响。他双目赤红,剑指朱雀:"堂堂大宗师遗体,岂容你们如此亵渎?"就在这时,他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寒意,玄武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贴近。"卓庄主,这刺中心脏也不见得会死吧,还是斩下脑袋保险。"卓鼎风浑身一僵,这才发现自已已经被二人一前一后,隐隐合围住。朱雀淡淡的说道:“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我都不能选,你以为你能选吗?”“岳秀泽我吃定了,耶稣都留不住,我说的!”这时,玄武的声音也从背后传来,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动手吧!”卓鼎风的面色骤然惨白,他方才那一剑确实留了三分余地,本想着或许能保住岳秀泽一命,可如今…锵!天泉剑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凄美的弧光。噗!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染红了卓鼎风的衣袍。岳秀泽的头颅高高飞起,在月色中划出一道猩红的轨迹,最终重重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宇文念他们在宁国侯府拖延了许久,却始终不见岳秀泽的身影。她与宇文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不祥的预感。眼见事不可为,她只好再次将宇文暄送回到了鸿胪寺。回宫路上,她的心一直悬着,总觉得今夜的风格外阴冷刺骨。匆匆踏入永寿宫门,她一眼便瞧见朱厚聪早已端坐在龙纹软榻上看奏折。"皇…皇帝陛下!"她慌忙行礼,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发颤。朱厚聪见状放下奏折,起身亲自将她扶起,笑道:"爱妃今日帮朕钓出了岳秀泽这条大鱼,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啊!""什么?"宇文念猛地抬头,下意识惊叫出声,美眸中满是难以置信。朱厚聪不紧不慢的说道:"就在方才,天泉山庄卓庄主在金陵城郊与岳秀泽决斗,现已斩其首级,献于朕了。"轰!宇文念只觉天旋地转,精致的面容瞬间血色尽褪。她朱唇不住颤抖,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这…这不可能…"朱厚聪欣赏着她惨白的脸色,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爱妃以后不要再像今日这般自作聪明了,乖乖听话,日后朕还能留你父兄一命。"“你也不想他们出事吧!”宇文念听完吓得浑身直发抖,她终于明白,自已今天在不经意间迫成为了这位帝王棋局上的一枚棋子。而这场戏,不过是引岳秀泽现身的诱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