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夫婿。&34;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朱厚聪凝视她片刻,终于说道:“朕可以依你,但你也要懂得适可而止,明白吗?”
“霓凰明白。”
朱厚聪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深意。
他并不在意霓凰是否真的领会他的用意。
不想嫁正好,再拖延些时日。
待她知晓了梅长苏的真实身份,届时即便赶她回云南,只怕她也不愿意回去。
想到此处,朱厚聪心中不禁冷笑。
女人嘛!
在她们眼中,这锦绣山河、万里疆土,又怎及得上儿女情长来得动人?
届时霓凰定会不顾一切,上赶子襄助梅长苏。
用梅长苏拴住霓凰,才正中自己的下怀。
&34;嗯。”
朱厚聪收敛心神,语气转为温和。
&34;待会儿就留在宫中用膳吧。”
“下午去看看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可一直跟朕念叨,说想你想得紧。&34;
听到&34;太皇太后&34;四字,原本神色淡然的霓凰眸光微动,眼底泛起一丝暖意。
&34;霓凰遵命。&34;
她轻声应道,声音里多了几分柔软。
午膳过后,霓凰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朱厚聪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精光。
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茶香在唇齿间弥漫,思绪却已飘向远方。
这时候,梅长苏应该已经入京,借住在了宁国侯谢玉府上。
这看似偶然的落脚,实则暗藏玄机。
梅长苏正是要借谢玉这把刀,除掉庆国公。
可笑谢玉这厮还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是执棋者,谋划着如何置庆国公于死地。
其实一举一动都被人算计的明明白白。
庆国公是誉王萧景桓的左膀右臂,将其除去,无异于断誉王一臂。
谢玉此举就是在拨弄是非,公然掀起储位之争。
想到此处,朱厚聪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
&34;谢玉…&34;
朱厚聪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寒光乍现。
这个表面恭顺的宁国侯,实则如毒蜂般阴险狡诈。
平日里蛰伏不动,一出手就想扳倒我大梁的国公,当真是其心可诛。
朱厚聪起身踱至窗前,负手而立,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心中已有计较。
“既然你们都想除掉庆国公,那朕便顺水推舟。&34;
&34;不过这一次,最后的赢家不会是靖王。&34;
&34;传曹至淳。&34;
朱厚聪忽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养心殿内回荡。
殿外侍立的太监闻言立即躬身应是,快步退下传旨。
不过片刻,东厂提督曹至淳便已跪伏在殿门外候旨。
&34;进来吧。&34;
&34;奴婢叩见陛下。&34;
&34;东厂的人手选得怎么样了?&34;
&34;回陛下,&34;奴婢已经精选了三百余名好手,皆是身手不凡、忠心可靠之人。&34;
&34;很好。&34;
朱厚聪微微颔首,手指轻叩案几。
&34;朕听闻庆国公在滨州强占民田、欺压百姓、贿赂官员。”
“你亲自带人去密查此事。&34;
庆国公?
那可是朝中有影响力的大佬啊!
曹至淳闻言身子一颤,小心翼翼地抬头。
&34;陛下,若是若是查无此事呢?&34;
朱厚聪目光一冷,殿内温度仿佛骤降,他缓缓起身,踱步至曹至淳身前。
“东厂是朕的鹰犬,但朕要你做鹰,不是要你做犬。”
随即一脚将曹至淳踢翻在地。
“下次再问这种蠢问题,东厂你就不用管了,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