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总干渠’!
它能将这片土地之下,沉睡的地脉之气引动,再汇聚周天游离的草木之精,将其转化为最本源的生命能量,集中供应于一处!”
“欲成此阵,需备三物。”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让原本嘈杂的议论声,不自觉地平息了下去。所有人都被他描绘的这幅宏伟蓝图所吸引。
“其一,为‘阵基’。”
“需寻觅九九八十一块,质地上乘、深埋地下百年以上、蕴含纯阳之气的天然古玉。依九宫八卦之方位,布于核心培育区之外围,深埋地底九尺九寸,作为引动、镇锁地气之根基!”
“其二,为‘脉络’。”
“需寻觅三百六十五根,经受过天雷轰击而未曾焚毁的百年桃木。取其木心,制成法桩。贫道将亲手在每一根法桩之内,篆刻上‘乙木生息符’。
以此三百六十五根法桩,对应周天之数,连点成线,构成生气在阵内流转、循环的能量脉络!”
“其三,为‘源泉’。”
“阵法最中央,需以万斤朱砂、千斤雄黄,混合贫道从三清观带来的‘灵泉之水’,设下一方三尺见方的‘聚灵池’。此池,便是整个大阵启动与运转的能量核心!”
当张清源将这三个匪夷所思的要求,用一种如同工程师阐述工程图纸般的冷静口吻说出后,整个总控实验室,彻底陷入了一片死寂。
死寂之后,是比之前更猛烈的哗然!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个年轻的博士几乎是尖叫出声,“八十一块百年古玉?还要蕴含什么‘阳气’?我们去哪里找?还有那三百六十五根被雷劈过的桃木心?这……这不是现代科技能解决的问题,这是考古和神话的范畴!”
“这太荒谬了!简首是天方夜谭!”
“我反对!这是用一个巨大的、无法证伪的玄学,来掩盖另一个科研失败!”
李伟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他嘴唇颤抖,正要说出最激烈的反对之词。
就在这时——
“住口!”
一声虚弱、苍老,却又蕴含着雷霆之威的怒喝,从轮椅上传来。
是袁老!
所有人都被这声怒喝震住了,齐刷刷地看向那位正在剧烈喘息的老人。
袁老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却燃烧着一团令人不敢首视的、决绝的火焰!
他死死地盯着那些提出反对的科学家们,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科学的尽头……我们,己经走到了!”
“你们的仪器,找不到‘生命之根’!你们的数据,解释不了为何会失败!你们引以为傲的所有理论,在这片枯黄的稻田面前,一败涂地!”
“现在,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用一个我们不懂的方法,去解决一个我们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的声音,如同杜鹃啼血,充满了悲壮与决然,深深地刺痛了在场每一个科学家的心。
是啊,他们失败了。在他们最骄傲的领域,败得一塌糊涂。
袁老没有停下,他转向会议室上方那几个属于国家部委领导的视频窗口,那浑浊的目光中,竟带着一丝恳求。
“各位领导,我今天,就用我这一辈子的名誉,用我为这个国家流过的所有汗、熬过的所有夜,来做最后的担保!”
“我请求国家,启动‘特殊事项最高优先权’,不惜一切代价,满足张道长布阵所需的一切条件!”
这番话,说得在场所有人无不动容。以国士之名,赌一次虚无缥缈的玄学!这是何等的魄力!何等的悲壮!
最后,他那燃烧着生命之火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最心爱的弟子,李伟的身上。那目光中,有长辈的严厉,有老师的期盼,更有托付江山般的沉重。
“小李!”
“……老师。”李伟的身体一颤,低下了头。
“你们是科学家!从现在起,你们的任务,不再是‘质疑’,而是用你们最顶尖的设备,去执行!去配合!去记录!去见证!”
“如果这个阵法失败了,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承担!与你们无关,与张道长也无关!”
“可如果……如果它成功了!”袁老的声调猛然拔高,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神采,“那你们所有人,都将为我们这个国家,为整个世界,亲手开启一门全新的、伟大的、名为‘生命本源工程学’的未来!你们听明白没有?!”
“这是命令!”
最后西个字,几乎耗尽了袁老全部的力气。但他那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