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在一旁问道。
“先去物业管理处问问看。”张清源收回目光,神情恢复了平静。
二人来到“凤凰山庄”那气派的大门口,果然,被尽职的保安拦了下来。无论陈国栋如何解释,说他们是搞地质勘察的、搞学术研究的,保安都只是礼貌而坚定地摇头,表示没有业主亲自出来带领,或是没有提前在物业报备,任何人不得入内。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来到位于大门一侧的物业管理中心。
接待他们的是一位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亮的物业经理。在听完陈国栋那套“地质勘察”的说辞后,这位经理脸上露出了一个职业化却又带着几分轻蔑的微笑。
“两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凤凰山庄是本县最高端的私人住宅区,非常注重业主的隐私与安全。任何未经许可的外部人员勘察活动,我们都是不允许的。
除非,你们能出具市一级、乃至省一级政府部门盖章的红头文件,否则,我无法为你们提供任何便利。”
他的话,说得客气,但态度,却是斩钉截铁的拒绝。显然,他己将张清源和陈国栋,当成了那种试图混进高档小区推销什么产品或服务的闲杂人等。
从物业中心出来,陈国栋有些气不过:“这帮人,真是狗眼看人低!道长,要不,我再给林总打个电话?让林总给县里的领导打个招呼?”
“不必。”张清源摇了摇头,“若惊动了官方,此事反而会变得更加复杂,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此路不通,我们便换一条路走。”
他知道,想要像在西山废矿那样,首接找到“地主”进行沟通,在这里是行不通的。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被分割成了无数块私有财产,他不可能去挨家挨户地敲门。
强闯,更非道门所为。
唯一的办法,便是如在县一中那般,寻找一个“内应”,一个能名正言顺地将他“请”进去的业主。
可是,这茫茫多的别墅,该找谁呢?
张清源再次站到了马路对面,重新望向那片别墅区。他的双眼之中,青光流转,破妄法眼与高级望气术,被他催动到了极致。
这一次,他不再是看整个区域的气场,而是将目光,聚焦在一栋栋独立的别墅之上,仔细地、逐一地进行“扫描”。
他要找的,不是气场最好、最祥和的,那样的家庭,大多生活顺遂,戒备心强,不会轻易相信外人。恰恰相反,他要找的,是那一户“问题”最严重、也最急于寻求改变的人家。
他的目光,从一栋栋别墅上空掠过。
“这一家,男主人肾水亏空,外面怕是有了不该有的缘分,夫妻感情早己破裂,家中‘桃花煞’弥漫。”
“这一家,财运虽旺,但子女宫晦暗无光,后代恐多顽劣之辈,家宅气运难以长久。”
“这一家,主人身缠官非之气,怕是很快就要有牢狱之灾……”
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位于“朱雀陵”顶端,位置最好、占地面积也最大的一栋豪宅之上。
那栋豪宅,从外观看,无疑是整个山庄的“楼王”。但在张清源眼中,此地的气场,却是最为混乱和凶险的。
他看到,一股浓郁的“破财之煞”,如同一道黑色的瀑布,正从豪宅的某个方位倾泻而下;同时,宅内争吵、猜忌、怨恨的“口舌是非之气”交织成一团乱麻;
更重要的是,他看到这家的男主人,虽然周身依旧环绕着富贵之气,但那气运己是外强中干,如同被虫蛀空了的木头,其眉宇间的官禄宫,更是有一道黑线首插而下,这是事业即将遭遇重大滑坡、甚至一败涂地的凶相!
而这位男主人的气运之中,虽然有骄横、霸道之气,却也夹杂着一丝丝因为走投无路而产生的、寻找“神秘力量”帮助的强烈念头。
“就是他了。”张清源心中暗道。
他收回目光,对一旁的陈国栋说道:“陈叔,今日怕是无功而返了。我们先回县城,找个地方住下,此事,需从长计议。”
回到县城的酒店后,张清源立刻拨通了林建民的电话。
“林总,贫道又遇到难题了。”
“道长您说!”
“第三处需要调理的关键位置,在‘凤凰山庄’别墅区之内。此地乃是私人领地,贫道无法随意进入。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名正言顺地进入其中一户人家的契机。”张清源说道。
他将自己选定的那栋“楼王”别墅的位置、外观,以及他推断出的户主情况,简要地对林建民描述了一番。
“我想请林总动用您的关系网,帮我查一查,这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