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而出，竟是一瞬扫过帝葬星，碾碎帝葬星周遭的漫天星辰。

“这般程度的战斗，己然不是你我如今能插手的吧。”

玄帝望着那升起的遮天蔽日的尘烟，啧啧叹道。

“那禁区之主依仗着境界，陆尘依仗着外物，单论如今而言，二者的确是这天下的第一第二。”

景帝点头而语。

“不过也只是在至尊境界了，待得古之帝者们跻身道君之境，重活二世走出的路便将极尽升华绽放，到时候，能否像如今这般睥睨天下，还需看陆尘所悟了。”

景帝慢吞吞的说道，说话间总像是花香拂过鼻尖一般，温温柔柔的，沁人心脾。

“不过啊，我相信他。”

她忽地又笑了起来，笑靥如花。

玄帝有些哭笑不得，若说先前景帝说这话，他只会觉得是景帝一人之所信而己，但如今三大至宝尽皆汇聚于陆尘一人之身，很难说这不是什么天命。

“话说你与其也并未有太多交集，为何会和早在此之前就如此认定他。”

玄帝眸子微眯，有些不解而问。

古之帝者大多除了从前故人外，并不会对现世之人有多少情感，故而对于景帝这有些出奇的态度，令得玄帝多少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令景帝如此认定。

“因为他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景帝的眸子特别明亮，恍如两枚温润的琥珀。

她的眼尾扬起，漾开几道轻巧的弧，似被风吹起的池面水纹，悠悠荡开。

两道笑纹从她的眼角溢出来，缓缓地延伸，温柔地呈现出来。

玄帝不再多说些什么。

故人最是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