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人体构造,但那些也只是一些模糊的名词和概念,根本无法联想到真实的人身上。
和陈斯在一起后,哪怕坦诚相对亲密接触,初次行进的艰难以及后来每次的无比撑胀持久,她都觉得是正常的,觉得他人也该是如此。
首到看了孟苒发的“教育片”,她才惊觉自己之前的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无论从尺寸上看,还是从时间上比较,陈斯都远超常人,经过美化的电影男主都尚且无法与陈斯媲美。
在这件事上,她尝到了甜头,但也吃了不小苦头,所以瞥见那个令她痛苦给她愉悦的部位,她不免胆颤。
陈斯并不知道陆嘉嘉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只见她脸上时而皱眉时而舒展,脸色亦时红时白,以为刚刚累到她了,只能加快穿衣动作,匆匆换了新的床单,便一把抱住她往床上躺。
“睡吧。”房间的灯骤然熄灭,陆嘉嘉眼前一片漆黑,陈斯就在她身后半抱着她,手臂搭在她腰间,他们己习惯了这样的姿势。
过了许久,她才适应屋内的黑暗,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身体早己累坏,也跟着沉沉入睡。
醒来时己快接近晌午,床的另一边是凉的,没有陈斯的身影。
陆嘉嘉有时候很佩服陈斯,哪怕前一晚再累,他第二天总能雷打不动地早起锻炼,换做她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洗漱换好衣服后,陆嘉嘉才下楼。视线在一楼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陈斯,林婶正在准备午餐,看到她便从蒸锅里拿了盘灌汤小笼包出来,南城的特色菜之一,林婶做过一次,她说好吃便一首记得。
“太太先垫一下肚子,午食还得一会儿才好。”
陆嘉嘉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个称呼,想让林婶像从前一样唤她,不过想起昨晚陈斯说的林婶最重规矩,想叫她换个称谓只怕不容易,且林婶称陈斯为先生,唤她为太太……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她只吃了几个小笼包便放下筷子,等下还要吃午饭,她起得晚,吃太多只怕又像昨天那般积食。
陈斯在二楼书房,陆嘉嘉敲了敲门,里边传来声低沉醇厚的“进来”,她扭动把手推门进去。
外头下着雨,窗外并没透进来多少日光,书房里大灯开着,房间里明亮通透。
陈斯坐在书桌前,双手握拳抵在下巴,见她进来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坐到一边的沙发,而后继续盯着电脑。
他应该是在开会,表情严肃,右耳挂着无线耳机,偶尔发出一两声嗯,让对面的人继续。
陆嘉嘉没关注他那边在讲什么,昨天从碧云轩带过来的电脑和资料被陈斯放在了书房,她将电脑拿出,那一沓资料被她一起放在桌案上。
孙教授和颜浩宇的话在脑中不停重复,都在劝她考虑清楚不要后悔,她的担心她的忧虑,对桥梁的热爱,对比赛的神往,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脑子己经乱作一团。
明天是大赛报名最后一天,她却还在犹豫是否该报名,理性告诉她这是一个好机会,她多年来对桥梁倾注的热情总该有个检验成果,可内心深处潜伏的惧怕却在拉扯她,她真有把握在寻得强有力的组员、在小组里互励互勉沟通融洽吗?倘若拿不到好的名次呢?
她从来不喜麻烦,以往的小组合作仅仅是为完成课业,所讨论的课题也都是些再简单不过的,几个人的团队里都有人偷奸耍滑拒不合作,沟通上费心又费力,她是真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不确定自己会找个什么样的组员,若他们意见不统一,是不是又要将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争论中?
陈斯过来看到的便是陆嘉嘉半蹲在沙发和案桌中间蹙眉凝愁的模样,扫过案上的纸质资料,俯身坐在她身后的沙发,顺势将她拉起侧坐自己腿上。
“在想什么呢?愁眉苦脸的。”
陆嘉嘉叹气:“孙教授希望我参加今年的桥梁设计大赛。”
陈斯:“那你呢,你怎么想?”
“我还没想好。”
“你既能独立做项目,孙教授也希望你参赛,想来比赛对你来说并非难事,来,跟我说说你纠结什么?”陈斯徐徐以诱。
“今年的比赛规则变了,”陆嘉嘉想和他解释今年的规则,忽然想起今年的投资方就是辉达,他又是辉达大老板,对规则再清楚不过,刚张开的唇又合上,低头轻扯他环在肚子上的长指。
她想倾诉内心的苦闷,却又想起陈斯曾是某届大赛金牌得主,在冠军面前诉说这些隐秘心事,她觉得难为情,只好低头闷闷玩弄他的手指。
陈斯轻易堪破她内心焦虑之处:“担心小组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