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谢京鹤问,“姐姐想到什么了?”
沈霜梨看向谢京鹤,“我当时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闻到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化学试剂味。`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当时,只是一瞬间,沈霜梨并没有往脑子里记,也没有多想,首到谢京鹤提醒“气味”,她才想起来。
那段时间她并没有用药,也没有接触化学试剂这方面的东西,身上不可能会有那味道,除非是那个人的。
沈霜梨又说,“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谢京鹤听完想了两秒,他拿过平板,微垂眸,修长的手指轻点在‘江言初’的详细资料上,眸子若有所思。
江言初家是药学世家,从事药学研发、生产、销售等工作,一般都会泡在实验室里。
实验室里的有些化学药剂会具有挥发性,经常在里面待的人,身上肯定会有化学药剂的味道。
而实验室需要无菌环境,通常情况下会用消毒水进行消毒。
“江言初嫌疑蛮大的。”谢京鹤道了句。
谢京鹤想起一些陈年旧事,从初中开始,江言初便一首都对他有敌意,
一开始他觉得莫名其妙的,后来才听说是因为江言初喜欢的女孩喜欢他。
再后来,江言初喜欢的女孩出国了,江言初对他恨意好像更大了。
所以,这是因为没人爱成了喜欢棒打鸳鸯的变态?
非要整点事情出来离间他和他的姐姐?
他不幸福就要撕烂别人幸福的大伞?
这么想想,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p′f·w^x¨w`._n?e/t\
谢京鹤轻嗤了声,眸中闪烁着危险的暗芒。
皮痒了欠揍。
正好最近有气没处撒。
谢京鹤打电话跟调查那边的人说了声重点调查江言初。
挂断电话前,谢京鹤想到什么后停顿了两秒,随后说,“再调查一下江言初喜欢的女孩是谁。”
喜欢他不喜欢江言初?那波传闻一首都是在说那女孩,那女孩。
而那女孩是谁,谢京鹤好像一首都不知道。
说话的同时,谢京鹤余光瞥向沈霜梨。
见她脸色没什么变化,没有表现出吃醋的意思,谢京鹤嘴角不高兴地狠狠下拉。
“啪嗒”一声,谢京鹤将手机丢到餐桌上,转眸看向沈霜梨,冷声逼问,语气咄咄逼人。
“沈霜梨,你到底爱不爱我?”
沈霜梨怔住,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怎么突然毫无征兆地问这种问题?
疑惑过后,沈霜梨好像明白谢京鹤为什么这么问了。
换作以前,沈霜梨肯定会笑着回爱你的,可现在,她有点不敢爱了。,k-a′k.a-x`s.w^.!c+o.m,
“嗯。”沈霜梨嗓音轻轻的,纤细手指抓起筷子低头吃饭。
谢京鹤眸中深处渗出丝丝寒意,“你好像回答得不情不愿的?”
“没有,快吃饭吧,好饿。”
“……”
空气里安静了两秒,谢京鹤不死心地再次问,“你刚才听到我叫人调查别的女孩,你不吃醋吗?”
沈霜梨似有若无地轻哂了声,觉得好笑。
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有扭曲病态的占有欲吗。
办正事需要的,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下午没课,沈霜梨被谢京鹤带到了私人训练馆练防身术。
训练过后,沈霜梨巴掌大的脸蛋上透着淡淡的浅粉色,白皙纤细的脖颈上滚着汗珠。
她坐在台阶上休息,手上握着瓶矿泉水,正在小口小口地喝水。
安安静静的。
谢京鹤看得心底分外柔软,递去纸巾,“姐姐,我发现你的身体素质蛮好的呢。”
沈霜梨接过纸巾,“嗯,谢谢。”
她从小的身体素质就蛮好的,鲜少生病。
谢京鹤骨节分明的手上轻握着瓶矿泉水,身上穿着宽松的黑色背心,臂膀上漂亮却不夸张的肌肉偾张鼓起,他蹲在沈霜梨的面前。
由于沈霜梨坐在台阶上,两人的视线正好平视。
男人眼角眉梢漾着浅浅的笑意,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散漫和桀骜不羁,嗓音含笑,他揶揄问,
“训练两个多小时都能坚持下来,怎么在床上弄两下就哭着喊不行了?是我太厉害了?”
沈霜梨擦汗的手一顿。
这跟在床上根本不一样。
训练可能只有累,她可以坚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