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个带斯/丝的。
可是他才三十八岁。
切尔理叔叔告诉我,爸爸不是老了,是思念妈妈过度精神失常了。
我不信。
因为我从未去过妈妈的墓地。
爸爸也从未告诉过我,她埋在哪里。
就连切尔理叔叔和奥莱多爷爷,也对此一无所知。
我无数次询问爸爸,而他却总是用同一句话来回应我。
“我的妻子,你的妈妈,她没有死,她会回来的。”
我保持怀疑。
如果妈妈爱爸爸,怎么会离开十五年都不回来呢?
*****
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爸爸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要开巴尔干半岛。
去巴黎。
至于他的目的,我无从知晓,但我毫不犹豫地选择跟随他。
毕竟,他是我最爱的爸爸呀。
我们匆忙踏上旅程。
翻越连绵起伏的山峦,渡过波涛汹涌的海洋,历经数日数夜的轮船与马车颠簸,终于抵达了爸爸魂牵梦萦的巴黎。
然而,在这座浪漫之都,我却并未感受到快乐。
因为我的爸爸,如同着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