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太熟悉了,她好像不久前还听过……
走廊尽头传来说话声,她不想让自己混乱的样子被同事看到,即便不是一个部门的也会很尴尬,便重新抱起纸箱,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栋办公楼。_x¢i\a·o_s/h_u/o?g*u.a′i`.!n~e`t\
不知不觉海浪声消退了,清新空气大片涌入,到处都是车流穿梭的熙攘声,姜桃使劲喘了几口气,抬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刚坐上车,将近两万的补偿就到账了,她盯着银行存款余额,目光不经意滑过手腕上红绳。
她忽然也想送他一份礼物,便让车子驶向家附近的购物中心。
她在一层转了一圈,被金首饰吸引了注意力。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他跟金色特别配,尤其是跟金色的手镯。
可是太贵了,要一万多呢,纯度也不是很高,可真的特别特别配他。
一想到这只刻有明显线条型纹路的金手镯,戴在他腕骨凸出、青筋隆结、骨节修长有力的手上,她就一阵心潮澎湃,冲动之下付了款,小心翼翼搁在包里,满怀期待回了家。-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桃桃,这……花了不少钱吧?”他惊讶地看着她递过来的手镯,说话都磕巴了。
是震惊,是惊喜,还是不喜欢?
她一边期待地翘着长长的睫毛,一边紧张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忽然,她注意到他眼中闪过一抹警戒的神色,并迅速瞥了她一眼,虽然很快就恢复了笑意,但仍被她捕捉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懵了,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就收下吧,算是这条手绳的回礼。”姜桃认真地说,睫毛微微往下垂了垂,两根手指勾着,“我长这么大都没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你是头一个。就算你是骗子,我也认了,反正这段时间有你陪着,我过得挺开心的,情绪价值是无价的。?k,s·w·x*s_./o?r.g^”
他安静地看着她肉嘟嘟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听她说完自己的理由,忽地扬唇轻笑,将手镯慢慢套上手腕:“傻桃桃,那根手绳才多少钱……不过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桃桃,你的礼物我收下了。”
他晃了晃手腕,果然绝配。
姜桃小猫似的抓了抓他手腕,忽然红了脸。
昨晚就是这只手,把她从头摸到脚,让她几度颤抖到难以自已……
他似乎察觉了她的情动,邪魅般一笑,俯身环住她腰肢,将她抱在餐桌上,一只大手扣住她后脑,紧紧地攥住她顺滑厚密的发丝,五根手指在头皮上犁出五道白色的痕迹。
他俯下唇,狠狠咬住她微微嘟起的嘴巴。
“桃桃,以后不许再送这样贵重的东西给别人了,永远都不许——”他一边用力撕咬着,一边呢喃道,忽然生气了似的野蛮起来,冲撞得她牙床发麻、嘴角像是裂开了一般。
“你真傻,桃桃,以后这样,是会被坏男人骗的。”他又含混不清地呢喃了一句,就将她翻了个儿,压在餐桌上。
他的动作比昨晚猛烈许多,以至于姜桃偶尔会痛得呻吟一声,但很快就被快慰的热潮掩盖过去,她一只手紧紧抠着桌子边缘,另一只被他压在背后,紧紧束着,且随着动作越发野蛮激烈,他对她束缚也越发凶狠强制,姜桃小动物一样呜咽两声,就被冲击得连声音都溃散了,只能柔柔弱弱地叫唤着,听上去就像一只生病的小羊。
他好像和昨晚,不大一样了。至少在这件事上,与昨夜判若两人。
虽然同样热烈持久,却带着一种熊熊燃烧的危险,仿佛既小心翼翼,又恨不得将她整个摧毁。
他贴上她的脊背,撩开她耳边发丝,唇贴住她的耳廓,声音嘶哑凶险,充满一种原始的压抑的暴戾:“桃桃,我在家里排行老三,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三郎’?”
姜桃此刻神智已经不大清晰了,整个人都被热流冲刷到溃不成军,她轻抖着雪白的肩头,如他所愿柔柔地唤了一声“三郎”……
“继续。”他的声音突地冷戾,带着明显的报复意味,一只手从背后探过来,握住她的下巴,将她整个头颅都向后掰去,她修长白嫩的脖颈仰成一张弓,脊背与他胸膛几乎贴合成一条紧密的线。
“唔……”她感到喘息微微困难,唾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无论她怎么拼命吞咽,都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她忽然有些惧怕他,口中不断地唤着“三郎”“三郎”,既像是情到深浓时的叫唤,又像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