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话语却没能说完——他突然发现失去视野真的很要命,根本没办法对魏尔伦的动作做出任何心理准备。
而在那措手不及的最后一番刺激中,兰波的腰身条件反射地躬起,在对方收拢又刻意加大力道的掌心中彻底解脱。
过了好一会儿,余韵逐渐散去的兰波才重新呼出长长的吐息来,肺部也开始工作,汲取起外界的氧气。
他身下那把冰凉的木椅,此刻竟也被焐得温热。
倏然,兰波的眼前恢复光亮——是魏尔伦暂且解开遮在他眼前的领带,让自己的身影能倒映在那双略带湿气的金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