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在偶尔忘记这件事的大幅度举手投足间,陡然牵扯出一阵闷闷的钝疼。
“今天辛苦你了,保罗。”兰波温和说道。
“你才是。”
魏尔伦摇头示意他没什么,像兰波这样必须得时时刻刻与目标进行言语交锋及试探的身份,才更劳心得多。
“德国情报局盯上你了,这倒是个好消息。但是……”
兰波蹙起眉毛,言语间难得显得有些迟疑,“他们必定会窃听我究竟要对你做到多么过分的程度,今晚的状况必定要比昨天还要恶劣一些,你只需要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