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忍不下去了?”
那道轻柔的嗓音逐渐变了味道,在慢条斯理的吐字间逐渐扭曲成一股恶劣的、毫不掩饰的畅快笑意。
“在我说可以前,禁止释放。”
接着这句话响起的,是另一声哽咽似的气音。
虽然听不出此刻的他们是什么姿势,但位于被支配地位的那人想必格外难熬,只因他要承受的不仅有单独的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