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单手将自己的身体撑在魏尔伦上方,边让自己保持绝对的主导姿态,边用单手游刃有余的动作着。+b\q′z~w?w·._n\e·t?
台灯提供的光源照明很窄,不怎么清晰,却更令颀长身体覆盖下的阴影更显得那双金眸幽暗深邃,仿佛盯紧爪下财宝的冷血龙类——既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更为冷静,又逐渐浮现起某种难以明言的、清晰的愉快。
过量的酒精混杂同等的甜蜜,搅得魏尔伦思维早已混沌零落,只能随兰波的动作发出同样明显的吐息。
他追求着精神上的这份愉悦,并不在于它自身提供的多寡,而是因为这份快乐是由兰波亲手带来的,他们从未如此亲密的待在一起过——也令他是如此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身为人类的一员,在体会仅有人能带来的独特感官。
近乎本能的占有欲驱使着魏尔伦,叫他抬起上半身,伸出手,却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去拥抱兰波,还是想要用自己手去结束这漫长而甜腻的折磨。/珊¢叶/屋- ~免\沸_跃/毒/
“不准动。”
有略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魏尔伦耳边响起,下达了一个甜蜜而残忍的指令。
兰波慢吞吞开口,依靠腰腿力量稳住自己的重心,在没有停止那里的情况下,又用手按在魏尔伦的肩膀处,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态度,让对方被迫重新靠回床头,双手也仅能抓紧身侧的床单。
或许也能虚捉着兰波的手腕,而后者十分纵容的允许了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
“兰、兰波……呜啊……”
在每一秒都格外难捱的此刻,魏尔伦的大腿肌肉早就绷得极紧,肌理线条流畅的窄腰与脊背也只能克制着往后缩,避免自己做出幅度过大的动作。
比起拥有自我意识不到一年、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魏尔伦,深入学习过这方面的兰波实在显得太过从容了。*s^h-a.n,s.h!a+n?y¢q¨.~c!o¨www.
而由于他们眼下在自己家里,兰波可以支配的时间也远比在监狱时宽裕。
这令兰波在从容之余,又因醉了酒的缘故,心底生出太多魏尔伦根本无法招架的恶劣掌控欲。
他会在魏尔伦的肌肉绷得极紧之时,慢条斯理地用拇指按住顶端,瞬间将那双鸢眸逼出湿漉漉的、半是求饶半是渴望的水光。
葡萄酒的气味变得更黏稠了,房间的温度在不断攀升,变得黏糊糊的,像有人倒出了一大罐琥珀色的蜂蜜。
“再忍耐一下。”
昏暗的环境里,兰波在发出低沉的、愉快的笑意。
他的手轻而易举操纵着那份原始的快乐,时而允许溢出点黏连的半透明汁液,时而强迫其在封闭的狭窄空间内继续酝酿——但无论如何,绝对的主导者仅有他一人。
魏尔伦的反应也随之愈来愈剧烈,按在床铺的指节早已发白,又只能克制地攥紧床单布料,将它的每一层褶皱都犁得极深,仿佛这样做就能盖过对方的动作、足够转移大脑注意力似的。
从一开始的小口呼吸到最后已来不及汲取的氧气,从鸢眸深处泛起的水光到面颊沾染晶莹的湿痕。
那头纯粹到没有丝毫杂色的金发早就被汗湿透了,打理整齐的衬衫也在挣扎间变得散乱、压出了比喘息声更多的折痕;葡萄酒的香气混着黏腻细微的水声,像淬火敲打的利刃被反复浸入冷水。
从魏尔伦说出请求开始直到现在,兰波也没有允许他解脱哪怕一次。
“唔……唔呃……”
魏尔伦的声音开始漏出苦闷的、幼兽般的小声低喘,但依旧在努力克制。刚开始,他还能仰头抵住墙壁,勉强让自己保持坐姿;后来体力被耗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往下滑——直到蜷躺在床上,将半张脸都埋进兰波的枕头里,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压抑。
他从来没想过时间会变得这么难熬,连极限训练时的痛苦与此刻相比也不值一提。
“受不了吗?”
头顶传来气息同样不再平稳的询问,但魏尔伦已经没有力气再用目光去捕捉自上方投来的打量了,只动了动抓紧床单的手指,正要张口——
“呜啊啊……!”
对方却在他转移注意的瞬间忽然加重力道,指腹碾磨般擦过敏感部位的刺激尖锐而强烈,像一波骤然爬高的陡浪,逼得身体在做出徒劳的反应,连本人也完全无法控制。
那声原本要说出口的单词也变了调,压成一声无法再喊出的短促气音。
兰波终于没有再